在许增良的帮助下,又尝试了其他几种方法,但都以结果不理想而告终。
折腾三天,毫无进展!
宋清秋望着剪纸愣神,若是剪纸想要不褪色······
这种色宣的颜色是渗透到纸张里面的,年久只能将浮色跑掉,但是可以保留其本色。这样的剪纸经过传统手工裱画出来的剪纸作品可以和字画一样得到长期保存。
打定主意,便把那几个老外的订单所用的用纸全换成了色宣。
天色已晚,韩菁华拿出一小盘猪头肉,在宋清秋的鼻子前晃了晃。
肉香扑鼻!
“哪来的猪头肉?”
“吃啥补啥,买给你补补脑子。”
“我这几天脑细胞还真死了不少,是得补补。”宋清秋捏起一片瘦肉丢进嘴里,“真香啊!”
“吃的什么这么香?”
何明远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布袋子,“我家杀了头猪,我妈让我给你们带了点肉打打牙祭。”
“呵,这哪是一点呀,得有三斤多!我们哪好意思。”韩菁华笑着看了宋清秋一眼,把肉接了过来。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从家里拿了点菜,你们想吃点啥?”何明远看到许增良站在柜台前装裱剪纸。
他怎么在这?
与宋清秋面对面而站,从他的角度看去很是亲密。
韩菁华急忙打岔指了指自己腹部,冲着何明远眨眨眼睛:“熬点加菜的棒子面糊涂。”
“行。”
“我来帮你。”许增良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烧水。
何明远转身出去,搞得他一头雾水。
没一会儿,何明远拿着一盒药回来,“清秋,你胃病是不是不犯了,赶紧把药吃了。”
“前几天清秋陪着苏姐他们喝酒,喝得有点急,已经没事了。”韩菁华总是不经意的透露宋清秋的信息。
何明远洗了把手,拿出一粒大药丸,揉成十几粒小药丸,放在宋清秋的手里,催她赶紧吃下。
“以后喝酒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来陪酒。”
“你来陪酒算怎么回事?”许增良将他拉倒炉子边,“水开了,赶紧做饭。”
“我二斤的酒量,来了能帮清秋挡酒,你行吗?”何明远笑笑说道。他可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关心宋清秋的身体。
反正,许增良那点酒量,不顶用。
“我怎么不行,现在我练得酒量不比你差。”他的爱情运有点差,怎么老是碰到这个家伙。
“大学生,不是我瞧不起你,读书你在行,喝酒你还真不行!”别忘了东北老爷们喝酒杠杠滴,许增良连个普通家庭主妇也喝不过。
许增良扔下煤铲子,气呼呼地走向柜台。
宋清秋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良子喝酒不行,但装裱剪纸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