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她胸口憋闷,腹中绞痛,喘不上气的难受。
就快入宫了,她安慰自己再坚持下。
“啊!”
脖子猛的被人掐住,撞到马车壁上。
外面人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陛下?”
“继续走。”
尹殷黑眼珠在昏暗中如饿狼般可怖,死死盯着她,额头上青筋暴起。
“陛下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说,这个手帕是从哪来的,掌印为什么有?”
他手中攥着刚刚裴恕随手扔掉的手帕,将它凑到温知窈眼前。
温知窈不明白,被人用力按住头,逼她仔细看。
染血的帕子散发着阵阵血腥味,“你送给朕的手帕上有梅花,你说是你绣的,掌印为什么也有这个帕子?贱人,你们什么关系!”
尹殷早觉得不对劲了,掌印从来不带帕子,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用。
突然有一日就用了帕子,还是粉色的。
哦对,还有个淡青色的。
帕子上绣的图案不一样,但右下角都有个梅花。
他之前就觉得这个梅花眼熟,原来出自他的好淑妃!
温知窈心惊,没想到尹殷在那种情况下惦记的竟然是这个,甚至还将裴恕扔的帕子捡回来了。
从小母亲会有这个习惯,她绣的时候也带上这个习惯。
那日随手将自己的手帕塞给尹殷,忘记了。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你说,你说啊。贱人,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头发被人揪着昂起,温知窈强行抬起头,疼的握住尹殷手腕。
这个疯子时不时发疯!
今日她心思不在这,出来时忘记在身上洒能让他安静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