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领命后,便把人群包围起来,交代完外面的事情后,知县就往房间里走去,老鸨此时泪流满面的迎接出来:“知县大人,可不管我们醉欢楼的事情啊,这个人也是怪人,来我这也没叫姑娘,单纯的来住宿,谁知道竟然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倒霉啊。”
知县大人看着一脸妆花的老鸨哭哭啼啼有些烦躁:“别哭了,本官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你们在场的每个人都得给我说实话,一个都逃不了。”
婉君这时候挤进来,拍拍老鸨的肩膀,安慰着,老鸨也拍了拍婉君的手以示安慰:“婉君啊,你说我这醉欢楼开了十几年怎么今天出了这一档子事啊。”
婉君摇摇头:“您先别着急。发生了什么事?”
老鸨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说道:“哎,就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公子,好像是喝醉了来醉欢楼没找姑娘,扔给我一锭银子就上了二楼,谁知道,竟然死在这里了。”
婉君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又说道:“可知道是谁家的人?”
老鸨摇摇头:“不知道,眼生的很,说话也很奇怪,不像是本地人。”
婉君和老鸨的对话被一旁的李时笙和玄尘子听到了,好像跟他们没有关系。
玄尘子便凑到李时笙的耳边说道:“咱们回去吧。”
李时笙见玄尘子的状态好多了,或许是婉君开导了玄尘子。
李时笙点点头,就和玄尘子一起挤出人群,在一旁守着的官兵发现了玄尘子和李时笙两人:“等等,知县大人交代了,你们现在还不能走,一会儿排查一下大家,没问题了才能走。”
李时笙和玄尘子对视一眼,只能默默的在一旁等待。
等了大约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仵作和知县大人才从房间里出来。
后面还有两位官兵抬着一口白布裹着的尸体,知县大人脚步匆匆的对其他官兵说道:“死者是因为中毒而死,所有人都有嫌疑,一个都别放走,全都带到衙门来审问。”
其他官兵应了一声,领了命令,李时笙和玄尘子互相依偎着都睡了一觉,见还不能走,李时笙顿时有些气愤:“这里的人都在这站了一晚上了,知县大人就是这样做事的吗?”
话落,离李时笙最近的一位官兵训斥到:“住口,竟敢口出狂言。”
知县大人也听到李时笙的说话声,扭头看了一眼,就一眼顿时愣在原地,这,这不是十三王爷,季煜司吗?
怎么会出现在长宁县,而且还是醉欢楼这个地方,更令人后怕的是让十三王爷在这等了一晚上。
知县大人笑笑伸出手制止官兵的所作所为,紧接着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十三王爷,您怎么在这?下官现在正在查案,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李时笙的嘴角勾了勾,看来季煜司的脸还是有些用的。
李时笙学着季煜司的表情,冷淡的说道:“你办你的事情就好,我先走了。“
知县大人连忙俯身行礼:“恭送王爷。”醉欢楼的一群人也纷纷跪在地下对季煜司行李,一群人目送玄尘子和李时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