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既然说她是我们府上的客人,那我们理应将她的东西都送过去给她才对,也可以借此同她划清界限。”
赵华音扶赵尚书坐下。
“爹爹,我们同宣王府的人将话说清楚,于以后也有好处。”
“嗯,如此也好。”
赵尚书捋了捋胡须,又看了看赵华音。
“只是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做,让你母亲身边的人去办就是了。”
“是,爹爹。”
这是沈璧才得空问赵华音。
“你在品雅居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些书画可有救吗?
那吕掌柜也是的,既是修复书画,也该请一些老师傅去做,怎的找你这个闺阁小姐去。
看你这两日回来都疲惫得很,想必是累坏了吧!”
“母亲不必忧心,女儿不累。”
赵华音坐在沈璧身边,将头轻轻靠在沈璧的肩膀上撒娇。
“那些书画有一部分被破坏,看不清字迹了,女儿只是帮吕掌柜写出来之前的内容。
女儿只要每日回来能喝到娘亲手煮的牛乳燕窝,女儿便一点都不累啦。”
沈璧闻言轻轻点了点赵华音的额头。
“你呀你,这么大了还要和娘撒娇。”
赵华音佯装撅了嘴对赵尚书抱怨,
“爹爹啊,你看娘亲如今都开始嫌弃我了……”
赵尚书指着赵华音哈哈大笑起来,
“你呀真是个鬼灵精。”
赵华音扑进沈璧怀里,一家人其乐融融。
赵尚书和沈璧近日愈发觉得女儿贴心又孝顺,再也没了之前的任性。
沈璧身边的管事妈妈动作也快,第二日一早便将余莺儿之前的物品收拾好,送去了宣王府。
余莺儿看见赵府送来的东西心里便松了一口气,没了赵家的干预,自己和周培的婚事是不是也就不会再有人提起。
如此便更有把握留在宣王府了。
思及此,余莺儿打定主意要留住宣王在自己房里,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当天宣王再来余莺儿的院子,晚上便没有离开。
和赵华音料得一样,不久宣王府送来了礼物,感谢赵府对之前对余莺儿的照拂。
余莺儿已经做了宣王的侍妾。
赵华音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平静,对点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