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得不算太好,但至少那时候身边还有一个内侍伺候。”
“是那位叫李自明的吗?”
是她第一次去太子府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太监。
裴珩难得沉默了下。
“是,他是个忠心的。”
“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为我挡了不少事,也落下了很多病。回来后就已经不大能伺候人了,所以我便让他回了老家与家人同聚。”
宣姝心道:怪不得她后面就没再见过李自明。
“现在太晚了,外面的雨也没有停下的趋势,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
裴珩突然提议道。
宣姝环顾了一圈,“在这?”
她脸上的嫌弃做不了假。
这里也不知道住了多少人,就怕还有狎妓欢乐的。
裴珩看出她的顾虑,解释道:“放心,此处也是我包下的地方,无人敢在这做一些不干净的事。”
无所谓干净不干净,宣姝就是不想在外面与他亲热。
衣裳已经解了半开。
露出一节瓷白的肩膀。
宣姝将衣裳拉回来,“殿下,我不想在外面这样。”
然而这话还是说晚了,裴珩已经兴趣大起,收拢不住。
不时的往耳廓上亲一下,让她拉回的肩带又重新脱了下来。
“小姝儿试试,不觉得在这大雨之下,在别地做这些事情会别有一番风味吗?”
宣姝不满的觑他一眼。
“与殿下谈心,怎么谈着谈着就要往榻上去了?”
“食色性也。”裴珩笑了笑,将人打横抱起,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直直的将人往里间的榻上而去。
窗外暴雨激荡,噼噼啪啪,落在屋檐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
裴珩渐渐往下移。
骤然间想起自已当年做质子的时候。
北齐皇宫和大晋相比显得更大刀阔斧一些。
他们的皇宫很少有曲径通幽的地方,但他住的地方就有。
很窄,只能容纳一人而过。
从那处小道穿过去,就能看到一口井,里面还有很多水。
香甜的,像此刻一样。
宣姝的脸红透了,像被蒸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