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瑞听说要去吃喜酒,让妈妈给她换了衣服,带了围巾、帽子、手套,屁颠屁颠地就跟着爷爷奶奶走了。
家里就剩下夫妻俩,大眼对小眼。
闲着没事,夫妻俩就把家里被单、被子拆了洗了。
这拆被子、洗被子很是费功夫,好在有洗衣机,给他们省了不少力气。
中午随便煮了面条吃了,下午又开始缝被子。
一直忙乎到晚上陆泽放学,才把两张床的所有被子缝好,放到床上。
等到要开饭了,也不见喝喜酒的人回来,他们只能先开饭。
陆家明回来了,告诉他们,说他们爸电话打到了他单位,三人晚上不回来了,让他和老二说一声,免得担心。
赵锦舒:“。。。。。。”
她倒不是离不开女儿,就是不知道陆瑞这一晚上会不会闹着要妈妈。
毕竟上辈子,直到读一年级,她都没离开过自已。
陆泽满眼羡慕:“喝喜酒,喝了一天?”
喝喜酒一想就知道,肯定有很多好吃好玩的,瑞瑞好幸福。
赵锦舒:“可能他们关系好,就留下了?”
陆泽想了想,没说话了,低下头吃饭,心里却在想,等放假,爷爷奶奶再去喝喜酒,他也要跟着去。
吃了饭,陆泽去写作业,夫妻俩就开始收拾碗筷。
收好碗筷,陆瑾台拿着管子,放了满满一大锅水,准备烧热水。
烧好热水,他走进屋里,见赵锦舒正在铺床,他靠在柜子边,轻声问:“你要洗澡吗?”
赵锦舒看向他,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那目光有些灼人,她一下子看明白里面的含义。
她想到今晚闺女不在,床上,只有他们两人。
他,这是不打算忍了?
她眨了下眼,轻轻点了点头,说了个字:“洗。”
陆瑾台一下子站直了身上:“我去给你打水。”
说完,不待她回复,大步离开了。
赵锦舒轻轻吁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虽然这男人,从年轻到年老,她都经历过。
可这又回到了年轻时候,她也弄不明白,她这到底算不算老牛啃了把嫩草?
她抹了把脸,都是她,她现在很年轻,非常年轻,特别年轻,比陆瑾台还年轻好几岁,就连内里也比他们先进,自已绝不是老牛。
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已是老牛,陆瑾台这根嫩草,难道不该自已啃?
这么安慰了自已一顿,她心里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