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这口气:“我不知她是否看到我杀人,特来找主子确认该不该灭口。”
“灭口?”
纪玉君冷笑后大吼:“你就是将她抛尸荒野,也比带来这里强!”
桌上的碗碟全部摔碎,发泄完这一通,她渐渐恢复理智。
“来人。”
胸口起伏不定,一点点稳住气息,纪玉君下令:
“把她带下去找个没窗的屋子关起来,不可透露半点此地与纪家有关!”
“是。”
手下战战兢兢,刚要走,又被叫住。
“等等,你将此事告知兄长,让他替我拿个主意,快去!”
最后两个字,纪玉君几乎是咆哮。
下人惊得屁滚尿流,立即命人关好秦昭芸,随后找到院子另一侧的主子。
纪玉伯。
此人乃是纪玉君大哥,纪延知便是他的嫡子。
闻此事。
他正襟危坐,放下手里的兵书:“侯府三房的续弦?那个抢了吾妹主母权力的女人?”
“即便要杀了来出气,谢家又能奈我纪家何?”
“传话玉君随意处置,我会替她处理好所有,不必忧心。”
挥挥手打发下人去了。
纪玉伯重新翻看书籍,决定杀掉一人竟比杀掉一只鸡还简单,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有了兄长的加持,纪玉君的烦恼烟消云散。
为何要像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就该直接出现在秦昭芸面前,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如何硬气!
“泼醒她。”
趾高气扬站在门口,纪玉君厌恶地用手帕捂住口鼻。
其实房间里没有异味,但她与觉得秦昭芸在的空间都令人作呕,无比厌烦。
水冰凉刺骨。
泼到秦昭芸的瞬间让她惊醒:“啊!”
往后退了两步,怕水打湿了鞋,纪玉君幽幽道:“你可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头疼欲裂。
秦昭芸连撑起脑袋来注视眼前人也做不到,一旁的丫鬟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拽着看向纪玉君。
她苦涩地勾起嘴角。
“大夫人……”
啪——
用尽全力给了秦昭芸一巴掌,纪玉君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