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谨深吸一口气,将被子掀开,直接把躲在里面的女人揪出来。
“我问你,还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一!”
“还知道日子,说明没醉成傻子!那我是谁?”
“老公!”
穆承谨一肚子的火,因为这个称呼,生生憋在了嗓子眼里。
童安安果然不是傻子,每次都在穆总被惹怒的边缘来回试探,又知道如何在他怒气值到达节点、濒临爆发之际谄媚讨好。
倒一时让穆承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打吧,舍不得!
但看着又来气,眼不见为净,穆承谨只好说服自己把手上的‘醉猫’扔回床上。
童安安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毫发未损。
不过她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床头。
‘碰’一声,穆承谨正在收拾酒瓶,转哞就见童安安捂着脑袋控诉他:“穆承谨,你打老婆!呜呜呜……”
把他费心收藏的红酒当成白开水浪费,穆承谨都懒得打她,该直接把童安安从二楼窗户扔出去了。
何况这男人还有洁癖,现在满地的酒瓶、满屋的酒味。
需要穆总亲自弯下他矜贵的腰去收拾的,是酒瓶吗?是心痛!
偏偏床上那小女人这时候还不安生,一个劲儿地滚来滚去,囔囔着难受。
“我头好疼啊!穆承谨你管不管?”
“喝这么多,疼死你算了!”
“穆承谨,我想吃核桃了。”
“滚!”
“你不疼我,呜呜呜……”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将房间收拾一番之后,穆承谨还是到楼下吩咐陈妈熬了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