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烟灰缸味。”
我故意翘起脑袋看着关键之处,气筱筱说道:“那我去洗洗。”
筱筱气的在我胳膊上又拧又掐,愣给气笑了,才说出一句:“我说你一股烟灰缸味!”
“我说的就是我啊,我去洗个澡顺便刷牙啊。”
筱筱要是条鱼,这会儿能气翻白了。可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真生气,哪怕冷着脸看向了屋顶角落,依然是在佯装。
我侧身过去,于贤者状态下,手往她肩膀上一搭。
筱筱肩膀一翘,就跟触电似的躲开。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在这种时候,会产生一次毫无意义可言的博弈,处理好了,她又会变成那个温顺的小猫咪,并且在大脑记忆中枢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点,处理不好,那就很可能会变成灾难。
曾经我的处理方式是,很直男的说上一句:“你有病吧?”然后翻身过去呼呼大睡。
现在?
“不问问我今天和谁喝的?”
“爱和谁和谁。”
我看着她那张跟冰冻住了一样的笑脸,继续说道:“和老鹞鹰。”
“我还看见了……唉!”
一声哀叹,随后躺平。
筱筱一下就把脑袋侧了过来:“看见什么啦?”
“不该和你说……”我刚要翻身,筱筱一把抓住我肩膀:“我问你看见什么了!”
“扎针。”
“他算是废了,照这么下去,你妹妹没准这辈子都得守活寡。”
“啊!”
月光下,筱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满脸惊讶。
“啊个屁,那玩意儿扎上还好得了?”
“他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紧接着,筱筱拉起了我的胳膊,仔仔细细检查了起来。
“他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啊?”我回了一句。
“干上这一行,就等于泡在了染缸里,都说自己能控制住,自己不碰……有个烦心事呢?两口子吵架闹心了呢?上边下边的捋不顺了呢?”
筱筱推了我一下:“不是有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