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势就很合适,只要不脱裤子,看起来就跟正常人一样,也算给足了陆九昭体面。
“你敢,我们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宋怀恩露出一个隐含深意的笑容:“好巧,我也没打算放过陆九昭。”夺妻之恨可是不共戴天。
“动手吧。”
“啧啧,这么好的东西,还真是可惜了。”
“那小娘子的的泼天的福气,啪一下就没了。”
……
李争鸣双手紧握,徒劳地想要挣开束缚,士可杀不可辱,这些人太过分了,竟然还开始评头论足了。
“呦呦呦,还生气了,
显得更威风了。”
昭狱的差役长时间工作在这种环境之下,多多少少有点变态,尤其是李争鸣还一副羞涩大姑娘的样子,他们就更来劲了。
“都是爷们,你害羞做什么,你有的我们也都有。”男人嘿嘿坏笑几声。
同伴笑着拆台:“你跟人家可比不了,不及人家的万分之一。”
被打趣的差役也没有生气,赔着笑脸:“一会我亲自动手,保准斩草除根。”
“听说你媳妇还是个妓女,那她以后不就孤枕难眠了?”
“住嘴,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李争鸣愤怒不已,手臂上的铁链深深陷入剥开的皮肉。
宋怀恩眸色微顿。
“端公,夫人在门外求见。”
宋怀恩头声音冷漠:“不见。”
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地牢里差役满满当当地跪了一地,为首的人开口:“是属下办事不力,让夫人闯了进来。”
可夫人挺着大肚子,手里握着一枚银簪,随时要戳破肚皮,里面可是宋怀恩的骨头,要是出了差错,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拦。
“你来干什么?”
“你又是在干什么?他犯了什么错?”
李争鸣塌了一半天,又被林莺时顶了起来:“下官冤枉。”
女人一袭榴红色的薄绒披风,脸上未施粉黛,可雪肤花貌明眸皓齿,美艳不可方物,眉间的花钿红胜火。
似一团火星滚入男人幽冷的眸底:“跟我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吗?”刚刚地牢里的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净是些龌龊的想法。
倏然盖在肩头的紫貂鹤氅把林莺时的怒气压下去不少,她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头,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这么冷的天,你以为我想东奔西走,沈月殊怀了李争鸣的孩子,说要是李争鸣没了,她也不活了,吊死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