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墨洵,插着各种仪器,像丢了半条命一般,若不是仪器还显示着他的指标,真和死人没什么差别。
许是察觉到危险靠近,昏迷中的他手指动了一下。
“小奶奶,再装睡下去就永远也别醒过来了哦”耳边传来一道低沉含笑的声音,趴在床上的柳银颤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睁眼。
“你。。。你来了”看着眼前这张放浪形骸的脸,柳银被不祥的预感包围。
她其实一早便醒了过来,出于害怕,便想着装睡糊弄过去。
墨靳寒冷笑,谁睡觉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这么喜欢这老头啊?”墨家都破败成这样,还依旧守在他身边,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不过,他可不会往患难见真情上去想。
柳银脸色闪过厌恶,因为床上的人沉睡着,便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
把墨邵乾赶出家后,他便每夜拉着她欢愉,想让她再生一个孩子,老东西算盘打的可够想的,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
每次要吃药不说,全靠她出力也不提,偏偏这个死老头还不能让人尽兴,还不如靠自己来的实在,而那段时间墨邵乾刚好不在,她每夜过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在她整天面对着一个老不死的,她便觉得厌恶不已,恨不得他下一秒就赶紧死去。
如今,她的坚持终于要迎来了丰收的成果。
她和墨洵是合法合规的夫妻,他要是死了,他名下的财产都将成为遗产,而按照法律,作为妻子,她有权利分得一半。
而现在,墨家死的死,残的残,一个早就断绝关系的墨云慕,一个不被承认的墨靳寒,她甚至觉得她可以成为墨氏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性掌权人。
一会是厌恶,一会是算计,一会又是得意,像戏法中的变脸,墨靳寒看她,像看小丑一般。
好不容易有了点算计,全写脸上了。
“她毕竟是我丈夫。”
丈夫?墨靳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什么时候把老头当成丈夫了?
或许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又或许是惦记上他财产的时候。
墨靳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手肘靠在椅把上撑着脑袋,一副闲散模样。
看的柳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言而喻,眼前是一个危险且迷人的男性。
墨靳寒轻蔑的勾了勾唇,朝她扬了扬下巴,道:“脱!”
单一个字,已唤起她沸腾的血液。
换做平时,她会毫不犹豫的照做,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性张力十足的男人,可是今天不行。
她拽紧身上的小香风外套,像是在藏匿什么。“不...不太好吧”
墨靳寒眉眼染上不耐,神情也不似之前散漫,多了几分凌厉。“最后再说一遍,脱!”
分贝也因为不耐提高了不少,刚好落在门外两人的耳中。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柳银越发觉得她察觉到了什么,心里顿感不妙,可一想到墨家财产即将有一半会是自己的,便来了底气。“墨靳寒!我是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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