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他来之前,她厌恶极了的东西;他来了之后,却可以让这个东西变得不讨厌起来。
温宴祁总是有这么让她无力抵抗。
*
晚饭过后,温宴祁接了电话便出门了。
赵丹雅松了一口气,不需要找借口,便安心地呆在书房里处理国内公司的事物。
一个晚上的时候,她一边处理着国内的问题,期间还接到了课程老师的电话,中途修改了课程论文。
对于赵丹雅来说,商业上的东西是她从未涉足过的世界。
曾经财富和荣誉于她而言,不过是世上一把能够换来快乐的粪土。
而今天,她真正意识到要通过自己的能力管理好一个公司谋生,竟然是一个如此艰难而漫长的过程。
但她却明确地认识到,这些她没有的东西,正是她要做到和温宴祁身份对等不得不跨越的鸿沟。
她好不容易看完最后一个文件,合上电脑,伸了伸懒腰走出书房,望向客厅时钟:10点。
温宴祁还没有回来,赵丹雅发了条微信给他,便取了衣服去浴室。
温宴祁刚从屋外回来时,她刚从洗漱完从浴室出来。
披了一身夜里的风霜,手上还捏了一个文件袋。
“你回来了。”
温宴祁抬手除下风衣的同时,撩开眼睫望向浴室的方向。
赵丹雅身上穿了件丝绸的吊带睡裙,露出精致的锁骨。
因为刚刚沐浴完的缘故女孩儿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嫩粉,翘长睫毛上还挂着些水汽,连小巧挺翘的鼻尖都是粉色,看起来清媚又可人。
他喉咙不自觉地喉头滚动了下,视线落在她的湿发上,桃花眼里溢满了深意。
赵丹雅视线与他在半空中不经意碰撞在一起,瞳仁轻颤了下。
虽然深知温宴祁在比利时逗留一周,她们之间不可能停留在接吻拥抱。
但是对于他眸中映出的浓重的欲色,她还是消化不来。
要怪,只能怪她从前撩得太猛了。
一直以为温宴祁油盐不进,怎么撩都无动于衷。
直到,在酒店里喝了加了料的草莓汁。
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动则已,动则惊人。
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慵懒散漫。
对比她那点停留在表面上,不痛不痒的嘴炮和试探。
温宴祁是实干派。
她还记得,他们睡醒的那天,她望着垃圾桶里的狼藉,脑子几乎要宕机地问他:“你这怎么有byt?”
他没有回答。
后来,她在他手机里看到了对应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