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玫瑰庄园。
第三天上午夏栀才醒过来,全身被重物碾压过般又酸又疼。那处最疼,疼得她下意识拢腿。
缓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已又被带回了金丝笼中。
垂眸,瓷白的雪肤印迹斑斑,深浅不一的红痕星罗棋布。
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是那人请专业的调香师调制的。
夏栀动了动左手手腕。还是那条金链子,上面每一节正中间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粉钻。
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她是他强势掌控下的提线木偶,他要她动,她才能动。
这一次,他打算关她多久?
第一次上午逃跑,下午被抓:第二次更绝,不到两个小时,她就被逮到了。
回来后,他狠狠地“罚”了她,搞得她几天下不来床。
她合理怀疑,他是故意放走她的。就像给小白鼠放在跑步轮盘上一样,遛她玩。
这次跑出京城,在外整整三天,他那天晚上差点儿没把她跟裙子一起撕了。
也不知道裙子去哪了。
夏栀叹息一声,“这半年好漫长。”
那人动了怒要锁她多久?
突然想到什么,夏栀赶紧打开抽屉。
避孕药不见了!
她不知道自已昏睡了多久。需要赶快吃药,避免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立刻跑到门口敲门,“我有急事,有没有人在?”
通常情况下,她被禁足,佣人们是不允许到这层看她的。
这栋楼在庄园西区,封家只有封寒手底下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夏栀急得在门口打转。手腕上极长的金链子连着床头,在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夏栀没办法又跑去阳台玻璃前,看修剪花枝的园丁在不在。
太好了,他在。
没考虑其他,夏栀使出全身力气拍打玻璃门。希望老人看到听到声音,能转身,看到她。
不多时,在她期盼的目光下,老人循声回头。
夏栀拼命挥舞手臂,试图跟外面的人沟通。
可,他却在看到她动作的第一时间转身,好像多看她一眼都会带来不幸。
“唉—”夏栀叹气。
见她求助,老爷爷躲瘟神一样避开。这结果,在她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