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逝。
门口处,几个丫鬟和嬷嬷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那声音,让她们听得面红耳赤。
春梅脸颊绯红,想要说什么。
没想到,主子都怀孕了,还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屋子里,锦王折腾了许久。
锦王当然没有行房事,只是,盛雯笛的腿怕是被磨破了。
盛雯笛摸着对方精瘦的腹肌,一遍遍叹息。
平时禁欲久的男人,真让人着不住。
第二日,锦王又来到了鸳鸯阁。
锦王用白玉折扇挑起盛雯笛下巴:“可还念着你那懦弱的相公?”
盛雯笛:……
这斯,竟还沉迷上角色扮演了?
盛雯笛低低喘了一声,再睁眼,眼底满是人妻该有的怯懦:“望爷饶奴一命,奴的相公正等着妾。”
锦王挑起眉梢,垂下身子,嘴唇贴着盛雯笛耳朵:“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着,锦王带着茧子的手握着盛雯笛纤细白皙的手指,让它搭在自已腰间。
一连五日,锦王都宿在鸳鸯阁,才心满意足。
盛雯笛:……
狗男人,孕妇都不放过。
盛雯笛感觉的手和脚都疼得慌。
三日后,锦王奉命去调查案子,大概会花五、六日,盛雯笛这才松了口气。
而锦王走时,也没有忘记盛雯笛。
派人给盛雯笛送来了一些人参、鹿茸、珍珠发簪。
送东西来的嬷嬷脸上堆着笑:“盛主子,这是王爷赏给你的。”
盛雯笛连忙让春梅给嬷嬷送了一个荷包。
嬷嬷脸上的笑更真,行了礼后,就走了。
盛雯笛修长的手指一点点从珍珠发簪上拂过,随即让春梅把它们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