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提前堵住他的话,“或者我现在直接给你转账,你可以自己选。”
沈律言唇角的弧度一点点的回落,一点儿都笑不出来了。
适才的轻松、游刃有余都消散不见。
他在她眼里算什么?
做鸭的?
睡一晚花点钱就解决了?
沈律言扯起嘴角,不咸不淡道:“在国外待久了果然人都变得开明许多,你花钱打发狗的架势,谁见了不得拍手。”
这话酸溜溜的,又带了点不甘。
沈律言说完又问:“你准备花多少钱打发我?”
江稚也不会蠢得说出让他开个价之类的话,她怕沈律言是狮子大张口来敲诈她。
她可没有那么多钱来打发他。
江稚与其认真:“五千块,够吗?”
沈律言望着她的眼,黑漆漆的眼珠满是真诚,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他装模作样想了想,“五千块是不是少了点?”
江稚不知道沈律言为什么还和她计较这点钱。
他不是很有钱了吗?
还要在这种事情上来故意为难她。
江稚懊悔自己昨晚稀里糊涂就喝了那么多米酒,哪怕只是尝了一口,也都不会发生这种惨案。
她说:“市场价和五千差不多。”
男人的目光倏然变冷了几分,锐利的眸光定定盯着她,“你怎么知道市场价?”
她玩过吗?
江稚没有去过那些场所,但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行情,有时候也会听见身边的同事讨论这些。
声色场所的娱乐项目。
五千块已经是最贵的了。
江稚觉得她对沈律言已经非常不薄,没有只用一两千块钱来羞辱他,谁知道沈律言还是这么的不满意。
“我去过。”
沈律言听见她说的这三个字,也不急着问她要钱了。
男人上前,一把用力攥住了她的胳膊,眉眼锋利,眸底一片暗色,他的手指用力不浅,掐得她胳膊都疼。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