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暗暗的赞叹,皇帝的铠甲和龙袍差不多,一般的宠妃都不敢穿。
晚上,皇帝一进门就问:“姐姐,铠甲穿着如何?沉不沉?”
万贞儿托着腮看他:“挺沉的,压得我肩膀痛。你穿着这铠甲,能上马射箭?”
朱见深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我没穿过这身金甲,去西苑射箭玩火铳,穿棉甲就行了,谁也不敢伤我。”拿起来往身上一挂,就累的不想动了,穿它干什么。
“难怪看着这么新呢!”万贞儿刚想说自己累的手酸,忽然想起一些奇妙的事,抿着嘴悠然的笑了。
吃完饭后,她挨挨蹭蹭的靠过去:“见深,你今晚上睡在哪里呀?还要走么?”
“今天奏折不多,都批完啦。”朱见深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住元气和欲念,清心寡欲的睡在这里:“你想我了?”
“嗯,昨晚上醒过来喝水,你不在旁边,我睡迷了,还问小麦你夜里上哪儿去了。”
朱见深心里一酸,搂住她叹息道:“我也是,昨晚上睡醒了,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摸着你,从床这头滚到另一头找你。”
夜深人静,只见窗棂上月移花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睡在龙床上,当时只觉不胜凄凉。原以为睡着就好了,结果睡着之后被大狐狸追着跑,唉。
他的语气非常深情,感情也非常真挚,可惜万贞儿不觉得伤感。
心里想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样子,就觉得好可爱!好好笑!
两人互诉相思之情,黏黏糊糊的又亲又抱,直到洗白白睡觉。
万贞儿早就想尝试母亲传授的那些知识,换了轻薄的睡衣,又去他身边挨挨蹭蹭:“见深,我今天试铠甲,累的手酸。”
朱见深有点失望:“她们怎么伺候你的,要不要换掉?居然让你累着呢,有了身孕不能劳累呀。”算了,我自己运转真炁,控制住。本想让你帮我的,自己来没意思。
万贞儿色眯眯的笑,从肚兜里掏出一条准备好的手帕:“见深,把眼睛蒙上。”
小朱宝宝一脸好奇:“干什么?”
“你蒙上就知道了~来嘛。”
“好吧好吧。”难道你说手软是骗我的?
万贞儿有点紧张的吹了口气,俯身……嗯,你们懂的。
朱见深几乎要晕过去,手指软绵绵扯掉手帕,瞧了一眼,瘫软在床上任其施为。
……
又过了几天,眼看明天就是沐休,摆在皇帝眼前的却是一幢幢糟心事。
多地有流民作乱,聚众不法,占山为王,有上万人之众。
以及另一个地方出现旱灾,自春节以后,一滴雨水都没有。
朱见深一听这事,开始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唉”。
流民作乱很不好办,不能都杀了,大多是百姓不能杀,也不能轻易赦免“唉”。
一个地方有流民作乱,为了平叛就得召集军队去镇压,沿途获取粮草,又有可能逼反一些穷苦的县城村镇。“唉。”
答应和万姐姐一起骑马踏青,现在不能去了,得把这事儿处理完,万姐姐会失望的“唉”。
瓦剌人在关外并不老实,他们会不会趁乱作祟?“唉。”
朕刚登基,就出现这种事,会不会有人说朕的德行不够?“唉……”
越想越郁闷。
大臣们这叫一个糟心:[皇上你别叹气了,说话啊!]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个劲儿的叹气?]
[不就是叛乱和旱灾吗!我大明朝幅员辽阔,有两个地方出事儿很正常!]
[求你别叹气了,有点临危不惧处乱不惊的帝王风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