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怪物”可不知道具体应该做什么。
没人教导过他,弗兰肯斯坦在?这方面依旧如婴儿般纯洁。他拥有的不过是澎湃的本能,像小狗,像幼兽一样,凭借着身躯的需要磨蹭着任慈。
丰沛的情绪,让任慈既感动?,又有些好笑?。
是她慢慢地褪下他身畔的衣物。
就像是她把他带回公寓的第?一晚,二人犹如初生般坦诚相见。
任慈的手指在?他明晰的缝合线上游弋,脖颈开始,到胸口,到腹部?,继续向下。
认识他的身躯,也教导她如何认识自?己的。
弗兰肯斯坦非常好奇,也很好学。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笔直锁骨,到那柔嫩的封丘,而后?是平坦的腹部?,再?继续向下。
不懂如何去做,但他能够感知到任慈何时?会快乐。
碰触,亲吻,涓涓水流在?二人之间徘徊。任慈彻底为他敞开,弗兰肯斯坦无比谨慎、无比小心地深入探索。
他怕伤害到她,以至于起初的时?候,弗兰肯斯坦甚至有些痛苦。还是任慈在?一寸一寸,教导他、指引他,直至水()乳()交()融。
一场成功的探索和教学。
任慈确实累了,她奔波一天,疲惫至极。躺在?弗兰肯斯坦的怀抱里,听到系统提示饱腹度从0一跃至满值后?,忍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怪物”无比餍足地一声叹息。
他揽着任慈的腰肢,在?她的黑发之间落下虔诚一吻。
“任慈很重要,”弗兰肯斯坦呢喃道,“我不能让任慈承担这一切。”
弗兰肯斯坦没有说出口。
拿到照片的时?候,他的眼前闪过了几个莫名的地名。
这几个地址无比重要,以至于弗兰肯斯坦凭借本能牢牢铭记在?心。
但他不想说。
因?为任慈太累了,一旦说出口,她就会立刻行动?。
这明明是……亚瑟他们,留给?他自?己的责任。
结束掉这一切就好了。
任慈说过,他的存在?,是为了希望和未来。而弗兰肯斯坦毫不怀疑,自?己的未来之中,任慈一定就在?身畔。
不能再?让任慈替自?己做出选择了。
…………
……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
任慈醒来后?,天已经亮了。她的身下是暖和的大?衣,可身畔却——
她一个激灵,猛然?起身。
弗兰肯斯坦不见了?!
任慈喊了几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而后?她的手脚变得无比冰凉。
不可能是被人劫走的,任慈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何况哪有带走弗兰却留下自?己的道理,只可能是他自?己离开了。
但他去哪里了?
难道昨天……的时?候,弗兰肯斯坦就想着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