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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与谢野晶子微微蹙眉,担忧地问了一句,“乱步桑生病了吗?”
谷崎润一郎摇了摇头:“不是乱步桑,刚刚社长说是尤拉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乱步桑请了假在家里照顾她。”
“尤拉?”听到是尤拉不舒服,与谢野晶子看上去比听到江户川乱步请假更加担忧,“尤拉她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突然生病了?”
和江户川乱步相比,那尤拉真的是壮如牛了。至少与谢野晶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尤拉有生过什么病,顶多就是训练的时候伤着了。
按理说现在长大了,身体各方面的免疫力也要比小时候更强了才是,怎么反倒是在这么个总不能是去了美国一趟,就被自由国度侵蚀了她壮若蛮牛的体魄吧?
谷崎润一郎被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尤拉桑不是生病。只是……女孩子每个月的……嗯……”
他刚刚也是这么问社长的,结果得到了这么个答案,弄得他整个人都怪不好意思的。
“哦,生理期啊。”与谢野晶子了然。
生理期那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总之,社长说之后几天乱步桑可能都不会来侦探社,让我们有事的话就找太宰桑。”谷崎润一郎把目光转向了太宰治。
没能把事情甩给江户川乱步,反倒被甩了未来几天的事务,太宰治蔫哒哒地趴在桌上:“欸──”
──
福泽宅这边,尤拉确实是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她确实是从小到大都身体很好,但痛经这种事情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管你身体好不好,该痛照样痛。尤拉的运气就不太好,是那种生理期会非常非常痛的类型。
她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为一个作战单位,她在训练场上、在任务过程中受过的伤也不在少数。她不怕疼,但……痛经是真的超级疼啊!!!
总之,尤拉从今早醒来就没了往日的活力,整个人跟向日葵蔫儿了叶似的。
以往江户川乱步起来的时候,尤拉已经和社长结束早上的晨练了,今天江户川乱步从睡梦中睁眼,却直接看到了尤拉。
小脸发白,好似都没了血色。
这着实是把江户川乱步给吓了一跳,偏偏尤拉还惨着脸傻兮兮地笑着和他道歉:“对不起,乱步哥哥,我把床单给染了。”
这个笨蛋,这是重点吗?
不过也是他这一句,让江户川乱步稍稍放下了心。
还好,只是生理期。
江户川乱步起来把床单换了,将那染了血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又去给尤拉煮了红糖水,顺便自己也喝了点,咳……
尤拉全程就白着张小脸窝在那儿,看着江户川乱步走来走去,做这做那。
“乱步哥哥,你先帮我记着,我现在先欠着,等之后再还好不好?”她虚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