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脸,毕竟模特一定程度上靠脸吃饭,他并不想伤害弟弟,但一定的教训需要给到。
用脚踢难免伤筋断骨,扇巴掌太过羞辱,打一拳勉强折中,奥斯蒙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弟弟,心中涌动起不该有的暴力欲望。
他毕竟是在战场上说一不二的将军,手底下从没有这般不听命令的士兵,犯了错就该军法伺候,而不是如亚尔弗这般屡教不改还轻易放过。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心中既解气又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亚尔弗倒在地上闷咳两声,笑了下,擡眼望向自己的兄弟们,而後望向你。
他今夜似乎发了疯,到如今也沉湎其中不能清醒。
“打得好,”明明是大哥打的,他却看着你称赞,“我该。”
奥斯蒙冷静片刻,看向柏宜斯,道:“去给他看看。”
伤到了就治,喝醉了弄清醒,嗑药送监狱,发疯就送去病院好好休息。
柏宜斯扶了下眼镜,余光扫过你,见你对亚尔弗没有同情,才慢条斯理走过来伸出手,道:“起来吧,我给你看看。”
亚尔弗的视线从你的面庞移到了柏宜斯的手上,他轻笑一声,拍开了柏宜斯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没废,用不着。”
“还得多谢大哥手下留情。”亚尔弗站得笔挺,一头及腰的银发在人造的星光下很是显眼,他那张嘴也说个没完让在意,“大哥和桑灼的感情可真好,哦不,应该叫大嫂。”
亚尔弗侧身看向你,居高临下半垂眼眸:“大嫂,瞧瞧你,把大哥的军装穿成了裙子,还真是令人注意。”
你乏力地坐在床上,奥斯蒙的军服又大又宽,将你整个包裹,像是枪口插入了娇花,让人过分在意你的娇嫩和枪的危险,神态又无辜,军服足够硬,明明没有人触碰你,却满是被人触碰的气息。
军服没有系上,露出的小半截身躯和你的手,仿佛破了个口子惹人掀开,又似包装好的礼盒揭开了小半,看不到全貌令人心痒,想要撕开又被人阻拦,倒真是符合了亚尔弗说的,多少穿点,比一。丝。不。挂还诱人。
这间卧室里,此刻或站或坐的男人们,相貌气质皆脱俗,压迫感、艺术感晕染,有的身材高大气魄压人,有的外表美丽长腿雅逸,还有的隐在灰暗角落仿若易碎珍品,装扮不同气质相异,唯一的共通点是他们都看着你。
而你跪坐在酝酿情涩的床上,和他们比起来是那样的娇小且柔弱,任何一个都能轻易将你攀折,你纤长的手指攥住了奥斯蒙的军服,仿佛那是一把制敌的枪,让你拥有抵抗占有的可能。
可你不知道,你越是显现出内心的怯弱,军服的硬朗与你身体的柔弱对比就越发鲜明,身材高大的男人们俯视着床上无助的你,那些勉力抑制的心思不能自控地浮动。
奥斯蒙开口阻止了这一切。
“亚尔弗,注意你该注意的界限,不该多看的,谨守你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