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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放都听乐了:“不用我管谁管?鸳鸳,这个城市说到底我们最亲近,分开是一回事,但我是真心想照顾你,你生活你的,我生活我的,有问题了你招呼一声,我罩着你。”
连鸳明白了,孟放真的有些大男子主义。
由于他们睡过了,而且孟放应该也是第一次,所以即使觉得腻了,但孟放还是想将他放在自己的羽翼下。
这一点和不想让他接触他那个圈层的人并不冲突。
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什么,孟放这个人说一不二,连鸳说不过他。
但他不准备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得想想办法。
孟放看他不说话了,就略过这个问题,提起一直在意的个事:“左聿明才照顾你几天,人家是你明哥,我呢?”
连鸳正琢磨怎么表明自己不需要照顾的态度,听这话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孟放:“叫哥,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连鸳眨巴眼:“……我不饿。”
他又不是没叫过。
不过这种羞耻的过往不提也罢,话是这么说,但过往的确太荒唐,画面就在那里,耳朵就悄没生息的红了。
孟放看着了,回忆也漫出来,咳了一声,起身去倒水了。
早上包子吃多了,很渴。
给自己倒一大杯,也给连鸳倒了一杯。
之后各忙各的。
连鸳捧着电脑在沙发上写东西。
孟放在书房乱翻书,回头又洗澡洗衣服,衣服烘干前没得换,就裹着连鸳的浴巾活动,肌肉轮廓健壮又漂亮。
连鸳被晃的眼晕,很想找出夏天的帽子戴上。
期间和左聿明联系了,说中午不用送饭,不知道怎么说理由,还好左聿明也没问。
这一天过的很快。
中午周宗南来电话,连鸳看了眼在厨房忙活的孟放,挂断了。
接了孟放肯定又问。
他给人发信息说忙,晚上还要加班。
周宗南:[那行吧,回头你有空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