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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嘿嘿一笑,越发觉得要把酒卖贵一点了。
秦朗月不着急走,让伙计称了几斤糯米粉,打算回去蒸糕饼年糕吃。
飞鹤镇的糯米糕、年糕、粘糕、都是糯米蒸熟后捣出来的,很是费力。
这有了糯米粉,倒不用受累挥木捣子了。
秦掌柜大方的很,手一挥就免了,直接送了好几斤。
梅阿娘好说歹说给了一半钱,秦掌柜愈发高兴了。他愿意和这样不占小便宜的人家做生意。
回到集市上,梅阿爹他们正等着呢。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羊肉汤。
回到家中便下午了,冬日里天黑得早,现在太阳是半落山的。
中午吃的晚也吃得饱,下午就不做了。秦朗月便有了时间回房铺褥子。
新打的一床红被,宣软暖和。刚铺上炕还没等热乎便皱了。
梅时淮半压着秦朗月,细细的去亲小夫郎的脸。
“你起开你起开,你好沉,下去下去。”秦朗月面上痒痒的,推搡着梅时淮。
一见到新褥子梅时淮心就痒痒,褥子上的封布和秦朗月的嫁衣是同一匹,红艳艳的娇艳欲滴。
不怪梅时淮心痒痒,这才成亲不到半年,也是新婚贪吃的时候。
夫郎坐在红褥子上,更像是新婚夜了。
“月儿,新婚之夜我没表现好,现在好好表现。你行行好,可怜可怜相公吧。再过一次成不成?”
梅时淮哄骗着,手一直不老实的上下求索。这里伸伸,哪里摸摸。秦朗月受不了他没出息的样儿了,因着今天心里也高兴,便同意了。
天还没黑,梅时淮看的真切,小夫郎的白,红,粉都尽收眼底。克制不住的动作把人惹哭了好几遍。
哄了又哄,骗了又骗。他实在是忍不住,到最后直接埋首在秦朗月的脖颈中,不去看欲望源头。只去听细碎的苦泣求饶。
秦朗月再醒来时屋里昏暗一片,自己被一双手紧紧抱着,两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半交缠着。
“喝水,去倒。”秦朗月捅了捅罪魁祸首。
梅时淮没有睡实,一下就起了身,倒了满满一碗。
“慢点喝。”
秦朗月渴急了,撑坐在炕沿边上,顺着梅时淮的手把一碗温水全喝完了。
梅时淮问他还要不要,只是摇头。
“锅里温着饭,吃不吃?我去给你盛。”梅时淮撂下碗往后院走。
秦朗月恼极了,梅时淮不叫他吃饭,肯定会被阿爹阿娘察觉到什么。
不一会儿,梅时淮端来了碗冒着热气的疙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