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
勘探员:……
勘探员拳头硬了。
愚人金愉悦的声调,更加愉悦,欣赏着勘探员的敢怒不敢言。
只是,随着一阵风袭来,看似友人间玩闹的气氛,也随之一同被吹散。
“勘探”
“我们来谈谈代价?”
轻松的语调沾染冷漠的色彩,耳畔温热远去,昭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掩埋在寒风中的残忍。
愚人金带勘探员出屋,炫富是之一,缘由之二,也是不想他的血,再次弄脏了自已的黄金地板和家具。
“跪下”
镐子的锋利一角,抵上勘探员的后背。
勘探员咬牙,单膝下跪。
另一只还在倔强的腿,被愚人金一脚踩上,重重压下。
勘探员垂头,浅浅的皱眉,地面渗出的水,让他的裤子一点点变得浸湿透凉。
“挖眼就算了”
愚人金脱下手套,随意丢在勘探员的脚边,用那已不是人类的手,抚摸他的眉眼,探究他眼底的不甘。
“你真软”
“真让人想毁掉这柔软的触感”
“你说,如果用镐子击打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愚人金的镐子分别从勘探员的侧脸、后背、胸口划过。
“在殷红沐浴下,布满交错的结痂躯体,会不会触感同石头一样?”
勘探员盯着那镐子,不说话。
镐子不是鞭子,沉重的石块造就的锋利镐子,若是打在身上,施暴者不控制力道,可能一镐子就能让他嘎。
“不过,还是算了”
“就这样毁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愚人金抱着勘探员相对而言软绵绵的身体,睡了几日。
他想,要是怀中人也变得同他一样,两块石头抱着一块,会硌的他不舒服。
却从未考虑,这几日,他把石头手臂搭在勘探员的身上,对方会不会不舒服。
“不弄瞎眼睛,也不毁了身子”
“你说,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代价?”
勘探员喉间微动,被愚人金收入眼底。
“还有嗓子”
“可以把你毒哑”
虽然很想看勘探员说不出话后,那惊恐无措的模样,但若是真毒哑,愚人金也就听不到勘探员再叫自已“哥哥”了。
还是挺想听的。
愚人金自已否决了自已的多个提议,在勘探员眼中,他莫名其妙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惋惜什么。
“勘探,这样吧”
愚人金依依不舍松开手,坐定在身后的黄金椅子上,以绝对在上、把控主权的暴君上位者姿态开口。
语速被刻意放缓,愚人金大抵是在斟酌,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刻薄的要求。
“跪着唱首歌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