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刚下班,刘忻回到家中,还没有坐稳几分钟,门铃就想了起来,她还以为是白世江又给她送东西了,起身开门时唠唠叨叨着说,“世江,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不用再送了,我家里的冰箱都快塞不下了,你还送。”
开门的瞬间,她就错愕了,门外那个竟然是温祁南,略尴尬的笑着说,“请进。”
温祁南脸色不对劲的进屋后,就东瞅瞅西瞅瞅,好像要在这个屋子里找出个什么一样,转了一圈后什么也没有,才正步的走到了客厅,做在沙发上,刻意模仿着薄修的语气,重复着自己半夜接到的电话内容。
“薄修这一个月不会回来,你不用再给他信息了。”
仔细端详着刘忻的表情,想要从她的脸上多出些不一样的情绪,可能是知道好友心中有了这个女人后,他就会不自觉的关注这个女人,也希望这个女人的情绪可以为好友改变什么,让他知道在这段感情里,起码薄修不是自作多情的。
他没有发现刘忻刘忻有什么不同,随即就要转身离去,就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刘忻叫住了。
她就这样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淡淡的说,“我还没有问完。”
温祁南扭过头来,看着她一副强装镇定的表情,心里莫名的涌起一份喜悦。
但是好歹这也是薄修的那小子的女人,他也不能太冷淡了,所以停住脚步,耐着性子问,“请问还有什么事?”
她
用手指了指沙发,并且举了举手中的茶杯,“坐下说”。
温祁南迟疑了一下,这是要闹哪样呢?纠结了半天后,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干嘛?”
刘忻把手中泡好的茶水递到了温祁南的手中,用手把额头前的碎头发撩到了后面,这才开口道,“他去哪里了?”
温祁南踌躇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望着刘忻,但是却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喝着茶水。就当自己没听到刘忻的问话,可是他忘记了这水可是刘忻刚倒了,肯定烫,烫的他把杯子放下,就叫唤着,“好烫,好烫”。
而后,满屋子的狂奔着,寻找着凉水的来源,最后,直接冲到了厨房,把头放在凉水上,就往自己嘴里灌了大量的凉水,半响后,就指着刘忻的鼻子说着,“你这女人,心肠咋这么歹毒了。”
刘忻无辜的望着温祁南,摇着头,“我怎么了?”对着他眨巴的眼睛。
温祁南知道,刘忻想要知道薄修的消息,可是他就是不能说,薄修能让他跑来告诉刘忻自己的行踪,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在泄露其他的,那可是不可能的。
然而,刘忻不是这么认为的。
而现在,她黑着脸,快步走过来推着温祁南,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气,“不说就算了。”
温祁南尴尬的低着头,一想到白世江对刘忻的好,而薄修除了伤害刘忻,其他什么也没有,唯一好得就是救
了她的父亲,其他纯粹就是利用。
于是他想了下,抬起头,认真的说着,“等薄修回来,你在问他就好了。”
本以为这个回答中规中矩,以刘忻对薄修的容忍,一定也在其接受范围之内。没有料到,刘忻竟然不屑的看一眼温祁南,嗤笑了一声说:“薄修到底有没有让你告诉我呢?是不是今天你来也就是替薄修监察下我这个棋子有没有把真相告诉给白世江,直接告诉你吧,这只是场交易,我不会出卖他的,让他放心。”
温祁南整个人愣在了哪里。
原本让他来的真的是薄修,薄修只是对于感情的事情不会表达,并非是不喜欢,只是有些真相现在还不能够告诉刘忻,也许,一开始薄修是抱着利用的心态,可是到了现在他对于刘忻的感觉已经很微妙了,不再是简单的利用,还有其他说不明的情绪在其中。
想要替薄修反驳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刘忻眼底里的痛苦后,把头低的更低了,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低声说着,“他没有监察你,他只是有苦衷的。”
苦衷?听到这句话,刘忻更想笑了,若说这世界上谁又委屈,他薄修这种人都不会有的。
听完了温祁南的话后,刘忻不想再听什么,下起了逐客令,驱赶起了温祁南。她此时不想看到任何跟薄修有关的人和物。
她也不愿再想起,在c城时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