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远看着被他采撷干净的娇花,眼里闪过一抹餍足。
视线掠过床尾团起来的床单露出的一抹血色,他口干舌燥,心悸的厉害。
想起明天还有事情要做,这才忍住不看她,匆匆清洗自己。
再次回来,他将女人搂在怀中安然入睡。
早上起来,沈白榆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疼的散架一样,“臭阿远!”
沈白榆没想到男人能那么持久,她腿都酸了,对方却抱着她两条腿,不知疲倦。
今天还要去建材厂,沈白榆不再耽搁,起身下床,可一双脚刚一落地,整个膝盖就软了下去。
在她摔在地上之前,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怎么了?”
沈白榆挂在对方身上,抬头看到陆维远,没好气道,“你说呢?”
陆维远见她耳根的一抹红,笑着把人揉进怀里,“是我不好,弄狠了。”
说完,把人打横抱起来,亲自抱到床边坐着。
“阿娇,我给你端水。”
“我想上厕所,你扶我上厕所。”沈白榆有些懊恼。
陆维远停下脚步,转身又把她抱起来,用脚勾出痰盂。
沈白榆脸爆红。
昨晚她难受,忍不住几次要上厕所,都被男人用这种方式解决了。
“不要,我要去院子里。”她挣扎起来。
男人把她抱到堂屋门口,沈白榆就要求下来,自己走。
陆维远不放心扶着她,她脚步有些不自然,还有些趔趄。
家属院院墙低矮,她还没走到厕所门口,隔壁的婶子就关切问道,“沈同志,这是咋啦?”
“我……我脚扭了!”沈白榆吓一跳,忙扯了个理由。
“那可要小心啊,我这里有红花油!”婶子好心加了一句。
“不用!”沈白榆笑着拒绝,“我家里有。”
说完,这才扶着墙进了厕所。
男人站在厕所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
沈白榆脱裤子的手软的无力,腿根也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