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了很长的一晚,开始晚安还有点力气,搂着贺闻洲说了不少软话。
但男人自顾自的,半强势半哄的继续,还在她耳边说些下流话,知道他这人是要没完了,晚安干脆不说话了,省点力气。
彻底结束的时候凌晨四五点,天空微白,贺闻洲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脸颊潮红。
大概确实是他有点过分了,所以女人睡觉的时候好看的眉头也拧着。
但他再狠,她也就是哭啊求饶之类的,也不发脾气。
贺闻洲眼尾溢出浓郁笑意,低头在女人唇上又亲了两口,感叹贺太太乖巧,这才抱着她进去浴室清理。
第二天一早贺闻洲倒是起得早,男人有晨练的习惯,跑完步回来推开门,就看见女人已经在床头坐着。
晚安很明显没睡好,眼睛有些肿,眼睛里还有层雾气,迷迷瞪瞪。
贺闻洲边进来边脱掉被汗水打湿的T恤,有点意外:“不继续睡?”
男人单手脱衣服,运动过后的肌肉明显,俊脸微红,看着荷尔蒙爆棚。
晚安声音微哑:“醒了。”
她生物钟是这样的,饶是在医院偶尔上夜班,但平时的生物钟规律得跟初中生一样。
贺闻洲盯着她看了两眼,扬唇:“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
晚安捏被子的手一紧,眼神很明显是怕了,声音都低了几分,“累,我没力气。”
“嗯。”
贺闻洲没再逗她,男人几步过来,手里拿了东西放在床头。
“昨晚我看有点肿了,擦擦。”
男人把东西放下便进浴室洗澡了,晚安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软膏,消肿止痛的。
耳根迅速爬上一抹红,手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去拿,拿了也不好意思抹,但确实是有点不舒服……
昨晚才知道前面几次贺闻洲还是收敛了,男人很像情场老手,晚安心头酸酸涩涩的,想着如果贺闻洲真有过别的女人,她怕是要心碎。
贺闻洲冲完澡出来,就看见女人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药膏也没拧开。
“不痛,不涂?”
贺闻洲皱着眉过来,他前几次还是有点分寸,昨晚上……咳咳,他抿着唇过来,男人洗完澡换了衣服,清爽英俊。
他拿过床头药膏,晚安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于是伸手去抢,“我自已来……”
“刚没擦不就是等着我来?”
贺闻洲将女人手腕捉住,抬眸看她,沉声道:“行了,别乱动,你自已也不好擦。”
“……”
卧室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窗帘被海风吹得缠起来了,空气里有种海风咸咸的味道,晚安攥着被子,一张白皙的脸红了又红,最后浑身都发烫了。
像是在被处刑一样,等男人终于把软膏盖子合上,两人都松了口气。
晚安扯过被子,一双眼睛雾气蒙蒙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贺闻洲喉结滚了一下,看着她笑了声:“又要哭了?贺太太你真的敏感。”
晚安脸更红了,男人说完倒是直接去浴室洗手了。
男人手指修长好看,根根分明的,药膏残余在指尖,亮晶晶,水黏黏,洗完手出来,晚安也已经穿好衣服了。
两人这会儿看起来模样正正经经,四目相对,感觉空气又黏糊起来了,最后是晚安率先移开视线:“我去洗漱了。”
女人低着头从他身旁掠过,看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挺有意思,贺闻洲笑了下,床头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他拿了手机接电话,先去了楼下。
晚安下楼的时候王妈已经把早餐弄好了,王妈给晚安介绍今天的早餐:“今天的是桂花汤圆,红枣山药糕,太太多吃点。”
男人面前是一杯黑咖啡跟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