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野边抱着人吻边往卧室里走。
衣服在他手里脆弱的跟什么似的。
岑阮甚至都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他技巧是真的好,全程把她弄的根本没法推开他。
纵使心里有抵触阴影,手都搭他肩膀上了,愣是被软的使不上劲儿。
呼吸混乱纠缠着。
陆迟野考虑到她对那事儿的情况,把前?戏做的很足。
陆迟野身上是真的够烫。
明明是那么冷的大冬天,两人没穿衣服都感觉不到冷。
她腰被他狠狠掐着。
岑阮强撑着劲儿突然低哑叫他。
“陆迟野。”
陆迟野猛的停了下来,以为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咬紧了腮帮近乎忍到发痛:“怎么了。”
“是不是害怕。”
陆迟野喘着粗气,眼尾动荡的红跟脖子上胀起的青筋没有一样儿证明他此刻能回旋,能好。
怕无法自控,他是生生拿住了自已的:“你要还是过不了的话我可以再等……”等。
“你能当我男朋友吗,正儿八经的那种。”
陆迟野那句话后面那个等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被拼命绷紧的薄肌背脊蓦然就狠狠僵住了。
他甚至以为是自已出现了幻听,皱紧了眉:“你说什么。”
岑阮摸着他紧薄又窄的腰肌,一字不落的又把刚才那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
“陆迟野。”
“你能当我男朋友吗,正儿八经的那种。”
大年二十九外头也有许多人在放烟花。
一簇一簇的飞快冲上天空炸出了最绚丽夺目的花火。
没人知道,他心跳失衡的好像远远要比这烟花炸上天空来的更疯狂。
不知道最后是哪簇照亮在了陆迟野的侧脸。
看见了他极力克制的腮帮,下颌那锋利至极的弧线几乎要把他割裂在那儿。
最后他缓缓的笑了。
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恰好亮了起来。
陆迟野往那儿看了眼。
他说:“岑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