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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话音刚落,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肩膀处死活不愿意露出来。
在月光的照映下,小巧精致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洛宴礼见状,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这么乖,嗯?”
知不知道,这样更想让人欺负。
陆慕倾被他捏着耳朵,少年如玉沁凉的手指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挠的人心尖也痒痒的。
她立刻探出脑袋,躲开他的手,漂亮清澈的桃花眼在月光下分外灵动,“那我就收下了,哥哥。”
说着,她就接过了那束粉色玫瑰,还有上面的信封,小姑娘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扇子一样上下扫了扫,轻抬下巴:“小香香,跪安吧。”
洛宴礼忍俊不禁,唇瓣悄悄地上扬,怎么也收不回去:“好,以后要是生气了,跟哥哥说。”
陆慕倾这才点了点头,哒哒哒地就要跑回去,可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偏头,看到他月下孤寂的身影,心神一动。
又跑了回去。
“灰灰?”
趁其不意,直接垫了垫脚,在他脸颊处轻轻啄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回了宿舍楼。
几秒钟的时间,背影就消失不见。
洛宴礼反应过来后,低笑出了声。
像是自言自语,又似是低声呢喃:“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晚安,灰灰。”
—
大一刚来的新生彻底逃脱了高三的地狱模式,正是疯狂想要放松的时候。
尤其是刚开学,甚至跟舍友聊着高中生活,没一会儿就大半夜了。
第二天的军训,一个个的看起来都没什么精气神,好歹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慕倾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套上了军训服,在宿舍敷衍地啃了个面包,就跑去了操场集合的地方。
为期两周的地狱痛苦生活,即将开始。
不过好在,大学的军训是好几个班组成一个连队,她藏在队列里,没什么存在感,站军姿的时候,困了还偷偷眯一会儿眼。
倒也挺舒适。
晚上偶尔有新生团建,带着大家互相认识,自告奋勇表演节目。
操场上热闹一片,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也有的在宣传自己的组织社团。
各种节目表演层出不穷,载歌载舞。
陆慕倾跟舍友一起坐在草坪上,时而低头刷会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有没有感兴趣的。
她听到身旁有人说:“不知道洛校草会不会来呀?”
“听说他是辩论队和学生会的。”
“会长应该挺忙,不一定来吧。”
几人正讨论着,忽而,她们班和另一个班围成的圈子里,进来几个人。
最惹人注目的,是最中间那个,容颜俊美妖孽,身形清瘦颀长,一身简单的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格外出众。
“学弟学妹们好,我们是校辩论队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