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脸诧异。
这可是往日谢书淮他自已说的。
崔氏不满,大声训斥道:“淮儿,这不都是事先说好的吗?”
谢书淮也不多做解释,他把林玉禾裹得严严实实。
不顾林玉禾的挣扎,和崔氏的阻拦。
把林玉禾抱出了医馆,放到牛车上。
随后转身,又对崔氏催促道:“娘,把小团儿抱上,我们走吧。”
谢书淮就这样把母女俩带回了他家。
直到看不到牛车的影子,林玉平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道:“书淮,他这是何意?”
吴氏笑道:“他是何意,只有他自已知道。”
“我觉得呀,他对小妹变了很多。”
回到家中,谢书淮又抱着林玉禾要进东屋。
崔氏气得脸色铁青。
咳得半天没喘过气。
林玉禾不想看到母子俩为她争执,“书淮,我想住西屋,西屋我也住习惯了。”
谢书淮才点头答应,把她抱回了西屋。
月子里谢书淮把林玉禾照顾得很好,日日炖汤。
吴氏也隔三岔五带来很多吃食。
唯一不如意的,便是林玉禾的奶水不足,小团子经常被饿醒。
崔氏就给孩子煮些米糊,小团子太小,也不能常吃这个。
林玉禾急坏了,逼着自已喝了许多汤水,依然没有效果。
这日,谢书淮又去了趟长卿书肆。
这次来,他既不是来交书帖的,也不是来留画的。
见到梁有震后,他直言道:“帮我找个身子康健的奶娘。”
“最好今日就能找到。”
梁有震吃惊道:“你要奶娘做啥。”
谢书淮没理他古怪的眼神,淡淡道:“喂我女儿。”
提到小团子,谢书淮的眉梢弯出柔软的弧度。
“空了我再来给你留幅画。”
梁有震连连摆手,“不用留了,你上次那幅田园画,被我表兄抢走了。”
“他抠门只给我留了二百两银子。”
“就算我们平分,你也有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