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祝怀山就对他内人说道:“今日大夫说,锦儿的病无大碍了,明日就能去书院。”
“你今晚给她准备一下他的书囊。”
夫妇俩虽然是在屋内说的,院中的几个仆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祝母一头雾水,但知道歹人就在身边也不敢声张,默不作声配合着。
深夜时分,等府上的人都安歇后。
一黑影一瘸一拐走进祝锦山的房中,她轻车熟路地摸到祝锦文放书囊的地方。
拿出祝母放的茶罐,把另一罐茶叶又装了进去。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哪知,还没离开。
房内的宫灯突然亮了起来,屋外的家丁们也点起了火把。
霎时间,祝锦文的院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当祝怀山看到凶手,就是府上的瘸腿的袁婆子时,他痛呼一声:“怎么会是你呀。”
“我锦儿不但救了你的命,平常对你也是宅心仁厚。”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能害他呀。”
祝怀山怀疑过府上所有人,就是没怀疑过这个袁婆子。
她是祝锦文从府外救回来的。
祝锦文平常对她照顾有加,特意为她安排了一份轻松的差事,收拾祝母的房间。
到了此时,袁婆子也看出来了,这是他们诓骗自已的一场计谋。
她只怪太过心急。
也不再像平常那般唯唯诺诺,她大笑道:“大公子是好,可惜他投错了胎。”
“成了你祝怀山的儿子,他就该死。”
“你们祝家人都该死。”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也要让你的儿子不得好死。”
祝怀山愤怒异常,对家丁吩咐道:“绑了她,明日送交官府。”
事情败露,袁婆子万念俱灰,
话落就向墙壁撞去,幸好家丁们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家中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根本就瞒不住祝锦文。
一再追问下,他大妹妹才把事情如实相告。
祝锦文知道自已病况后,并没多伤心。
反而觉得解脱了。
他在课业上属于勤奋型,谢书淮一个时辰就能完成的课业,他可能需要一整日。
尤其是这几月来,陈瑾湛布置的课业加深了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