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会,脑中一团糨糊。
四书五经学过的东西都记不起来,气急了,只能捶打自已的脑袋。
他父母对他寄予厚望,他心中焦急,又毫无办法。
谢书淮为他讲解多次,都依然不见一点效果。
不想却是有人用毒加害于他。
那人还是他用心对待的袁婆子,引狼入室。
是他的毫无防备的善良害了他自已。
书院同学和陈瑾湛都去府上看过祝锦文,他也看开了。
当天就让他爹娘把他书院的书籍搬了回来。
袁婆子现在被关押在县衙牢狱,她一口咬定是她一人所为。
不但不愿悔改,还声称祝家人还好好的活着,她死不瞑目。
袁婆子口中,被祝怀山害死的儿子,往日也是个收鱼虾贩卖的商户。
后来周围的渔民们,看祝怀山给的价格高,纷纷都卖到祝家。
袁婆子的儿子没了生意,又老爱抬价,久而久之生意也就做不下去。
关了自已的铺子。
时间一久生出颓废之势,家中女人也和别人跑了。
他儿子想不过,在家悬梁自尽了。
袁婆子就把这份仇,记在了祝家头上。
祝锦文知道原委后,并不记恨任何人。
配合大夫在家中好好养身子。
就是他总不见谢书淮来看望他,心中有些挂念。
不是谢书淮不来,而是他在家收番薯。
这段时日,趁着天好。
不止谢书淮家,农户们都在忙着挖番薯。
许多家中余粮不多的,撑不到来年,番薯就成他们的主粮。
一旦霜降一来,番薯就容易烂,存不到明年续粮了。
谢书淮去书院后,崔氏就一点一点往家中收。
林玉禾抽空,也会帮忙来背些回家。
两个孩子过了新鲜劲,也就不再往屋后的地里跑了。
昨日陈瑾湛让奶娘带口信给林玉禾,说尧哥儿课业完成后,多带尧哥儿出去走走。
说他现在性子越来越活泼,这也离不开林玉禾的耐心照顾。
声称还要给她涨工钱,从原来的二两银子涨到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