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爹要把他扔到这所学校里。
“诶……这算什么理由啊?”
“不要在进行这个话题了,有一件事正好想问你一下。”姚尧凌突然说道。
“嗯?”
“我记得你是从东京过来的,以前在夜见山生活过吗?”
“不,并没有。”榊原恒一解释道,“我也是近期才回到夜见山上学的,不过……硬要说的话我是在夜见山出生的。”
“哦?”
“我的母亲……在生出我不久后就去世了。”
“节哀顺变。”
“这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在夜见山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和爷爷奶奶和怜子阿姨一起生活。”
“你说的怜子阿姨……就是当年三年三班的学生吗?”
“是……”
“哪一年的?”
“八三年。”
“……十五年前吗。”
不过这些信息对姚尧凌来说也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就是了。
“至少你的阿姨从那次灾厄中活了下来,不然你爷爷奶奶估计会特别伤心吧。”
“说的是啊,我也不想再看到家人伤心的……咦?”
榊原恒一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他的脑海中确实有自己的爷爷奶奶以及父亲参加葬礼的画面,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父亲还拿着去世之人的黑白照片。
那不是臆想,确实是自己的记忆。
但这到底是谁的葬礼?
如果是自己母亲的葬礼,那个时候的自己自己才刚出生不可能有记忆。
那这到底是谁的葬礼?
死去的人又是谁?
“唔……”
“喂,你没事吧?”
姚尧凌看着一旁捂着脑袋的榊原恒一问道。
“不,只是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榊原恒一苦笑道。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的好像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们已经到了。”
也就在两人说话见,走在最前面的敕使河原直哉和风间智彦已经拉开写着‘禁止入内’的封条,走到了一个教学楼顶端的一个废弃教室面前。
这个教室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废弃的,也就是说松永克己和榊原恒一口中的怜子阿姨曾经都在这个教室上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