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前半夜一直是女声部,声音又尖又细,由于声带过度使用,他的声音就像是七八十岁的老烟枪,随时能迈进棺材。
光是声音难听就罢了。
他们一笑牵动着浑身的肌肉,刚起床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如今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就连举着刀叉的手都酸痛无力。
祁珩昨天摇沙发摇得最多,双手发颤,手中握着的刀一抖,掉在了稍远的地上。
他起身捡起来,一迈开腿,双腿直打颤。
摇沙发实在太累了,没办法,他改用脚踹,所以腿也废了。
见状,阿K倒吸一口冷气。
——“阿K哥,好巧。”
阿K回头,就看到了秦晚吟和陆见夜并肩走来。
陆见夜换下了西装,穿着简单随意的运动灰色套装,似乎是刚刚晨跑结束。
昨天那么激烈,今早还能晨跑?
看到了神清气爽的陆见夜,又看了眼像是被吸干精气的祁珩、迟烈和季听林。
他悟了。
要不陆见夜是大房呢,体力可真好啊!
吃过早饭,阿K尽地主之谊,带着一行人游玩。
秦晚吟在路边买了一个小红旗,放在了阿K手中。
又买了一沓小红帽,一人发了一个。
她满意点头,“不错,有夕阳红旅行团内味了。”
阿K:“……”
到了中午,阿K安排了在湄南河的观光游船上吃饭。
陆见夜去卫生间的功夫,菜端上来了。
既有当地特色,也有家乡美食。
厨子可能是东北人,还有一道东北轻食——蘸酱菜。
蘸酱是一个玻璃瓶辣酱,端上来时,秦晚吟看着那瓶酱还觉得有点眼熟。
端上来后,她定睛一瞧:莫记辣酱。
而上面的代言人就是她,生怕别人认不出,左下角还有她的签名——秦晚吟。
只要阿K不瞎,就会看出上面的人是她。
秦晚吟:“……”
那瓶酱在迟烈和祁珩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