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杂乱,刺耳难听。
温染颜眉心微蹙,许是听得烦了,她眼中笑意有所收敛,幽眸中晃过一缕杀意。
好烦啊,好想动手。
可就这样把凤栖梧的玩乐之物弄死,好像有些不厚道。
就在她思绪百转间,一柄寒剑荡开四面绉纱,夹带破风呼啸之势,转瞬便割破了赫连枭的咽喉,他连最后的动静都未闹出,就已气绝而亡。
温染颜下意识回眸。
就见凤栖梧负手站在不远处,一袭暗红锦缎外袍松散披在肩头,姿态慵懒,容颜昳丽,周遭似有未褪的摧折杀意。
可与温染颜相视片刻,他眼中漾开的幽笑不觉柔溺了起来。
“你把他藏着,现在又把他杀了,你竟然舍得?”温染颜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睫羽在眼下投出斑驳影子,媚眸流转,顾盼生辉。
凤栖梧走向她,一道炙热的身体就这般贴了过来。
还未等温染颜有所动作,他的大掌就锢在了她的腰间,片刻,又俯下身枕在她肩头,低磁漫声随即萦绕耳畔。
“你不在,我心中烦闷无聊,江山繁华更无人共赏,便只能留一故人与我一道,如今你回来了,他自然就显多余,便就杀了,省得吵扰。”
说到最后,他锢得更深更紧,言辞之间也好似笼着几分委屈哀怨,藏着偏执的诡谲执拗。
温染颜闻声笑起,却未深说,只是随意地接过话:“原来是这样啊,他刚才确实吵扰的紧,我险些就动手了呢。”
凤栖梧眸光幽深,听得不满意,直接在她耳珠上咬了一口。
细疼随之蔓延,温染颜笑着推了推他,素手刚一碰上他胸膛,就被他紧锢住了。
嫩生生的肌肤才稍加一碰就有红意显露,陡然滋生的凌虐暧昧,让他的灼眸都更热烈了几分,二话不说,就把温染颜横抱而起,大步走出暗室。
温染颜不由揽住他的脖颈,两臂纤弱无骨,就这般轻轻倚着,媚态横生。
她眼梢微红含春,笑意涟涟。
凤栖梧撞开水晶帘时忍耐不住,俯身在她小唇上轻啄了几口,耳边漾开的水晶轻碰声在此时竟也显得悱恻缠绵,像是靡靡助兴之曲。
温染颜仰头,将他环抱得更深,柔媚多情的嗓音忽然而至,酥了他的耳膜:“你与那些朝臣商谈了什么事务,竟回来得这样快?”
估摸算着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不会是摔门出来的吧。
谈及朝事,凤栖梧的剑眉细不可察地一蹙,眼中也似流淌着些许厌烦:“问这些做什么?”
说罢,将她摁抵在一侧的绣花屏风上,屏风绣布隐隐绰绰,映着两道相贴的身影,如同旖旎的春日戏火图,诉着朦胧不清的惑色。
温染颜与他相抵,一口咬在他颈侧的肌肤上,媚声中透着难掩的傲色:“怎么,难道我不能问吗?”
“自然能问。”凤栖梧的声音暗灼低哑,眸光幽黑的如同得不到餍足的恶狼,只是扣着她,死死抵在耳侧,“可皆是些琐事,我听了就忘,也无从说起。”
温染颜看着他,眸光辗转幽深,却也不再说话了。
反正该知道时,总会知道。
肆意蔓开的热意火灼烧心,近乎叫人迷醉,两人再度轻缠。
不多时,屏风里的叠影,浮浮沉沉,红鸾迭起,细碎之声宛若流萤漫飞萦绕不止。
因着晚上还有宫宴,凤栖梧并未太过放肆。
边境之战告捷,帝王御驾亲征,如今班师回朝,自然要大摆宴席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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