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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既然这件事已经因为陆明祺的干预提早发生了,陆砚觉得自已还是有必要将其中的细节告诉黎青青,因为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如果她要因为陆明祺将恨意转移到自已身上的话,那他也认了。
陆砚将黎青青从腿上抱下来,带她到会客区到沙发坐下。
“有件事,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一下。”
黎青青看着他突然变得严肃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啊?什么事?”
她跟着陆砚坐到沙发上。
陆砚看着她有点疑惑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黎青青,我觉得这件事你有必要知道……当年害得魏家差点破产的人是我父亲。”
黎青青呆呆的看着他,一时有点想不通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她茫然的问:“……然后呢?”
在黎青青的思维里,商业上的互相争夺很正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况且魏敬哲现在东山再起了,她不觉得这件事现在有什么重要的。
陆砚看她没明白,继续解释道:“如果不是我父亲害得魏家破产,魏敬哲跟你母亲的事也不会被她老婆发现……”
看着陆砚认真又内疚的表情,黎青青心里突然有点心疼,但同时又很高兴。
她是何其幸运拥有一个对她这样极度坦诚的伴侣,他替她想到了自已没想到的那层,深度剖析自已只为捍卫她的基本权利……黎青青非常感动。
她冲他调皮的笑笑,“傻瓜,照你这样说,我能活到现在还多亏你爸生了你呢。”
陆砚低下头没忍住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原本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得轻松明朗。
“黎青青,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幽默的。”
黎青青也笑了,她重新换上一副认真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跟陆砚说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我很感动。”
尤其是在魏家的对比下。
被黎青青这么一说,陆砚厚脸皮的劲又上来了。
“那你亲我一下。”
黎青青:“……”
自已就不能对这个男人太客气,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
她紧急转移话题,“你晚上不是要出发去f国吗?现在不收拾一下东西吗?”
陆砚没有顺着她的思路,又把她捞过来抱在怀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声线都变欲了一些,“还有四个小时呢,再抱一会儿……”
黎青青听出了他声音里极其危险的信号,趁他还没有更多动作之前挣扎着起了身。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她来到办公桌前,指着上面的盒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