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靳修再忍不下去,终于什么话也说不了,直接笑倒地沙发上,身子一弓一弓的,像个龙虾,微微高兴坏了,跳下林婉如的身子,兴奋的加入了夏靳修,跟他笑闹成一团。
岑康回来的时候,入眼的,就正好是这一幕,若是平时,他看到雅恬回家了,肯定会热情如火的扑上去的,可现在,他只想偷偷一个人上楼,谁也不见。
微微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含糊不清的叫着:嘎嘎,嘎嘎。
三个大人一齐回头,却见岑康尴尬的站在原地,身上还脏兮兮的,右手撑着腰,似乎走路有不便的样子。
岑康,你怎么了?
雅恬看出岑康的不对劲,关心的问,但,雅恬这一问,岑康更觉没面子了,给谁看到也不愿意让雅恬看到这个情况啊。
我没事。
没事还搞了一身的土?许是因为博天的原因,林婉如对岑康态度依旧不热情,这下又来现场给他难看。
摔的。他也没说假话,只是过这个摔和别人想的摔不是一个摔而已。
这么大个人了,还会摔成这样,你怎么能管理好博天呢?林婉如还在碎碎念,但岑康面色已越来越难看。
妈,让岑康先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再说吧。夏靳修来打着圆场,不想让岑康和母亲闹得不愉快。
岑康闻言,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一瘸一拐的朝楼上走,雅恬和夏靳修交换了一下眼神,实在对岑康的那个摔倒持怀疑态度,什么样的摔法能把岑康摔成这样?
岑康不高兴,很不高兴,今天让赵雪鸥摔得那么没面子,回来后,又让雅恬看了笑话,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为了挽回一点局面,他冲过澡后,狠狠的朝屁股上贴了好几块膏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很想正常的走路,但一直没有成功,他索性也不管了,再度一瘸一拐的下了楼,这时候,夏正淳也回来了,看到岑康的样子,同样奇怪的问:岑康,你怎么了?腰疼?
岑康面色一寒,他这才23岁啊,要是现在就腰疼,那他的性福生活,岂不是玩完了:爷爷,没事,今天摔了一下。
怎么摔的,我看蛮严重的呀。
爷爷,真的没事,就是摔了一下,我走路的时候,想着一些麻烦事,脚下踩到香蕉皮了。他面不改色的撒着谎,似乎真的是踩香蕉皮摔的一样。
雅恬听后,感概的说了一句: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地上怎么能扔香蕉皮呢?
岑康面色一变,微微红了一下,心里再度哀叹,雅恬这是什么意思呢?是真不懂,还是太单纯?看着屋子里几个人面色不一的表情,岑康真的觉得今天太衰了。
为了扯开话题,他不得不另找一个更让大家关注的重点,于是他直接说:我姐被抓了。
静,静,静。
岑康的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马上变了,所有人的脸色都不一,似乎在同时思索着岑康嘴里的那个姐,是谁。
岑康,你姐?你哪个姐?夏正淳是最先恢复正常的,问得也直接。
rainbow。他平静的说着,虽然现在拿这个事出来说,似乎对rainbow很残忍,但事实上,岑康最想告诉的人,是雅恬,如果杜婷月是rainbow,那么,最放心的人,应该是雅恬了。
雅恬惊得站了起来,看着岑康,不确定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本来和她在一起,后来,赵警官来了,把她带走了。他脸色并不好,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想到了赵雪鸥的那一摔,不由得脸色更加不好了。
rainbow不是落海了吗?原来她没死?林婉如也感叹道,对于rainbow,她现在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以前不讨厌,后来是不在乎,现在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其实奶奶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经常见她的呀。仿佛恶作剧一般,岑康故意这么跟林婉如说话,很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见到她了?
怎么没有,杜婷月嘛,不就是我姐咯,看吧,化身为薇薇姐和rainbow姐姐的合体,也许您最喜欢的。这样的话,对长辈来说,真的有点没大没小,夏正淳呼喝了一下岑康,却见林婉如的脸色变了变,终于还是紧张的问:杜婷月?她是rainbow?
是啊,不然您以为呢?岑康有些刻意,雅恬也有点看不下去,阻止道:岑康,你姐姐,嗯,rainbow为什么被抓的?
虽然心里很清楚理由,但雅恬也想确认一下的,所以,她仍然很紧张的问着。岑康见是雅恬发问,面色马上恢复,温和的说:绑架案,估计这几天会来找你取证的,你知道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是吗?终于还是这样了。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似乎放松了下来,雅恬很是自然的伸手握了夏靳修的手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不是和许梦晴的案子有关?夏靳修是最后开口的,但是他说的话,却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岑康扭头看了他一下,别扭的看到他和雅恬相缠的手,失望的别开脸:不知道。
你不是和那个赵警官很熟吗?没有问问她吗?夏靳修又问,可这一问正好触到了岑康的痛脚。
谁和那个粗鲁的女人很熟了?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