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话,大胆而开放,让男人听了都有几分顶不住。
她脸上的阴郁,似乎都在瞬间一扫而空。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面对男人恶意的促狭,程月不由怔了一下,随后就送上了一个善良的笑容。
“不客气,这是我作为你的妻子,应该具有的高贵品格。”
程月她向来,不怎么在言语上面吃亏的。
即使在残疾大佬面前,也依然的是不例外。
男人在床边躺了下来。
程月看着有点不放心的问。
“你确定你半夜不会掉到床下去吗?”
程月这可是基于上次半夜“咚!”的一声,而真诚的发出提问。首发
躺着的俊雅男人,面容带着如同大海一般的沉静。
“你觉得下半身不能动弹的人,怎么滚下去?”
“或许你的上半身会比较活泼呢!”
程月嘀咕了一句出来,脸上的小表情灵活而生动,很能让人不注意。
男人扫了她一眼,阖上眼睛,淡淡道。
“天色晚了,睡觉。”
“还有,明天把客厅的小隔间给拆了。”
“哦,好。”
程月抓着被子躺了下来,一个侧身,就看向了男人的方向。
表面淡定的男人,肌肉有瞬间的紧绷,随后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程月看向男人,决定还是事先打好招呼。
“陆同志,我睡觉习惯不好,你半夜可别对我动手动脚。”
凭男人腿断了,还能自己上床,程月就对她的臂力,完全的充满了信心。
她可不想半夜睡得好好的,被男人如同一个沙包一样的扔出去。
骨头说不定都会断的。
“不会。”男人闭着眼睛,平静回复。
“那你觉得我今天的舞,跳得好看嘛?”程月继续问。
“…还可以。”男人依旧的耐着性子回答。
程月说道这里,扫了一眼男人的表情。
“今天白天我去县城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县城文工团的男人,叫肖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