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踉跄,他勉强站稳:“谁tm拽我。。。”
“你爷爷,”来人低音炮性感,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咬着狠戾与杀意,“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不知是谁手里的手电筒照了过去,清楚地扫到他发红嗜血的眼睛。
几个人下意识后退。
不由得都想起他曾经满脸鲜血,却毫不退缩的狼崽样。
他是真的下得去狠手的。
严穆冷峻的眼风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别让我从你们嘴里听见她的名字。”
语毕。
他松了手,那人跌跌撞撞,连忙退后几步,慌乱的模样像是要离开死神。
众人没敢作声,偷偷拿眼觑他。
严穆拍拍手,眼尾轻抬,睥睨又不屑的姿态。
临走前,他云淡风轻说了半句:“一个小丫头片子。。。。。。”
这话意味深长,又因没说完,留给旁人无限遐思。
等他走远,几个人互相看看,连忙凑近了些,压着声议论:“什么意思,是他勾引的人家小姑娘?”
“有点像诶,十几岁的小女孩好哄嘛,他皮相长得又好。”
“嘘,别说了,小心再被听见。”
“是啊是啊,之前姓伍的说了他很难听的话,正好被他撞见,他眼神都没甩一个,这次居然动手了。”
“我也许多年没见过他揍人了,真有点怕。”
几个人胆战心惊说了几句便四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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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夏听婵洗澡洗到一半忽然没了热水,她裹着浴巾,冻的哆哆嗦嗦回了卧室。
她头发刚打上洗发水,都没来得及冲掉。
实在受不了头发上有泡沫,最后夏听婵一狠心用凉水把头发给冲洗了。
她找出吹风,开到最热风,把头发吹干后才舒服些。
然而第二天,夏听婵就开始头重脚轻。
估摸着李玉芬该起床了,夏听婵拨了电话给她,先是跟她撒了几句娇,才道:“没热水了。”
李玉芬又气又笑:“寒冬腊月的,你就用冷水洗?”
小丫头的声音都发闷了,明显是鼻子开始堵塞,感冒严重了。
她交待:“你大舅舅家里临时来了亲戚,今天回不去,自己拿着卡去充点钱,估计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