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想呢。”她笑着说,“是灌汤包呢,还是烧烤城?”
说着,握住了我的胳膊:“这细皮嫩肉的小狐狸,包包子浪费了,烤起来又太柴,要么直接拉回家清蒸吧。”
我不敢说话。
理智告诉我,她应该不会蒸我,但感情上还是恐惧——她和谢堰一样,让人摸不透下限在哪。
谢念摩挲了一会儿,丢开了我的胳膊,问:“想你老公了么?”
“……”
“说呀。”谢念敛起笑容,目光阴冷。
我说:“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谢念冷呲:“这是打算说没想?”
我说:“想不想都听你的意思……你需要我想,我就想。你需要我不想,我就不想……”
谢念一下子笑了:“瞧你这点胆儿!”
我笑不出来。
谢念笑着扭头看向了窗外。
不被她盯着了,我略微放松,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是谢堰地段。
这附近有f。h,有我娘家,有中心医院,还有梁听南家……
不是那种适合杀人越货的隐秘场所。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谢念的声音:“怀孕几个月了?”
我头皮发麻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说:“没有怀孕。”
谢念瞟着我,挑起了细细的眉。
“癌症是真的。”我说,“苏小姐也知道,她不希望我告诉他,说是怕他伤心。”
谢念微微颔首:“若若说你把我弟弟的孩子流掉了,有这事么?”
我看着她,做不出表情。
那是她弟弟的孩子,但流掉了对她养女是个利好。
所以我摸不透她的想法,没勇气点头,也不敢摇头,感觉怎么回答都避免不了挨打。
对峙半晌,谢念露出了微笑:“就知道你那胆子。”
我恐惧得近乎呼吸困难:“如果我真的流了,会怎么样?”
谢念没说话,而是身子一动。
车里就这么点空间,她伸出右手,搂住了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