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不愿意教我。”
厉怀安一本正经的答:“没有,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么?”
她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轻睨着寒冽,“寒冽,是我听错了么?”
寒冽想切腹的心都有了!
他应该再忍一忍,等四爷去白雪园喂老虎的时候,或者是跟着四爷一块出门,再提出请求的。
怎么偏偏让这个祖宗给听见了!
她不是每天都得睡到日上三竿么,这特么是什么鬼运气。
“寒冽?”
萧意意催促了一声。
寒冽咬紧牙关,在这个小祖宗面前垂死挣扎不会有一丁点作用。
只好憋回胸口涌上的那一口淤血,“夫人听错了,属下没有不教”
萧意意嘴角的笑容持续的走高,就快要咧到耳根了。
“麻烦师父费心了。”
师父
这两个字犹如大山压下来,瞬间压弯了他的脊梁。
“不敢,夫人别这么称呼。”
“还是要的,我是认真要跟你学。”
“”鬼特么才信。
萧意意拉起厉怀安的手,“四爷,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昨晚忘了给了。”
“给我的?”他颇为意外。
“对呀对呀,跟我上楼,我拿给你呀!”
该不会是玉器?
去给萧老爷子买礼物的时候,顺手给他买了什么?
等两位主人上了楼后,易丰将寒冽给扶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明知道夫人不好招惹,你这是作的什么死。”
萧意意把厉怀安已经打好的领带给扯掉了,拿出手包里藏了一晚上的那条,踮起脚尖给他系上。
她没学过怎么打领带,也没有给男人打领带的经验。
手上生涩得很。
但神情却万分认真,虔诚得好像在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突然,男人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手儿给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