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小子纱布小子,快去那儿!
我已经感受到了浓浓的流感病毒了!
不要激动了,不!我不能激动!我一激动就会产崽。
呼呼~~激动不激动,你快去呀,别磨蹭!”
于是,其实是现在很消瘦,但是身高依旧没有缩水的一米八几大个儿的纪望,就硬着头皮走进了一群小孩儿中…
这里是医院的儿童部门,这里的孩子一般都是些感冒发烧,所以空气中的流感病毒确实挺多的。
于是,纪望就这样站在那里,那些家长都像这个瘦到不成样子的高大男人投来奇异的目光。
有些看着莫名其妙就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光站在这里的纪望,把自己乱跑的孩子给拉了过来,看向纪望的眼神仿佛说着——奇奇怪怪,没有脑袋。
警惕地像对待人贩子一样。
纪望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眼神了,想要走但是老癌立刻叫嚷道:“纱布小子,你可别走啊!给我站这儿了!
你从空气里面吸进来的流感病毒已经开始慢慢地分裂了。你给我站那儿深呼吸,狠狠的呼吸那种,到处走到处呼吸!”
纪望满脸黑线,他脸皮子薄,是换做以前是真的做不出来这种纱布事儿。
老癌:“纱布小子现在你的脸面还重要吗?你的面子还重要吗?你小命儿都快没了!”
于是纪望如老癌说的那样做了,到处走,边走还边深呼吸,仿佛这里的空气多么多么的美妙,多么多么的新鲜。
于是,纪望被当成了一个神经病。
一个在儿童医疗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流感病毒的神经病。
原来,一些多心疑虑的家长还以为纪望心怀不轨之人。
但现在看来,这应该是个神经病。
嗯,那些抱着儿童的家长们再次看向了纪望,更加肯定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
嗯!要么是个神经病,要么是个傻子。
多半儿就是一个神经病,然后脑子被驴踢了,踢成了一个傻子。
于是各位家长们看向纪望的眼神,从最开始的疑心,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同情。
“老癌!到底还要多久啊!我快疯了!”纪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而且他还需要来来回回的,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条走廊的人已经看了他来回六次了。
他们的眼神之中,无一不在说着:看啊!这个可怜的神经病,可惜就这样傻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几个来回空气里面倒是没有什么更多的病菌集中地,不过光靠这些病菌远远不够的。到底怎么办呢?
要不去另外一家医院再来一次?这样效果还是不错的,虽然依旧远远不够,但总比没有的强。”
“太丢脸了,我不想再来一次,你没看到人家家长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吗?
就没有其他什么更快更高效的方法吗?”纪望真的是不想用这种方式了,如果他在多走几次,可能他就在某音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