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是单纯地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而已,她从来没有做过而且并不觉得那件事有什么意思,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么,把杨瀚阉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这只是一个惩罚!
千寻想着,二目圆睁,伸手就向杨瀚的下衣抓去。
千寻的手又被杨瀚攥住了,这回箍的很紧,千寻觉得自己的手腕被勒得酸麻。
杨瀚的眼神在告诉她,他已经不耐烦了,他真的怒了。
“千寻,你究竟要怎么样?”
“我要报仇!要么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报仇!”
“我跟你说过了,那是一场误会。我知道,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十分难堪的事,可我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你已经一连两次要对我下手,我都放过了你!千寻姑娘,你该见好就收了!”
千寻炸了,好像呲了毛的愤怒地猫:“谁是姑娘?女人被男人看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被男人那么看,那才恶心!我是男人,我要雪耻!”
“你白痴啊你!你看看你的胸,看看你的屁股!你哪儿像男人?”
“我怎么不像男人,一定要长了你那样的丑东西才叫男人?我杀了你!”
杨瀚用力一扯,千寻被他一把扯到了床上,杨瀚夺过她磨的那口并不锋利的石刀扔得远远儿的,把她摁在床上,愤怒道:“你够了没有!再这样不知死活,我不会饶你。”
“谁要你饶,有本事你杀了我!”
千寻彪悍的很,呲着一口小白牙,凶悍地咬向杨瀚的手指。
杨瀚伸手不及,被她咬住手指,一阵剧痛,忍不住怒道:“松口!你松口,该死的!”
“嗤啦”一声,杨瀚一把扯开了千寻的衣服,千寻吓得尖叫一声,急忙想把衣服掩上,也就松开了杨瀚的手指。
杨瀚一看手指都被咬破了,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不禁怒不可遏。
他双臂挥动,嗤嗤嗤嗤,任由千寻如何防护,那衣服也像纸片儿似的被杨瀚撕得粉碎。
片刻功夫,就把她变成了光洁溜溜的一只小白羊儿。
千寻挥拳向杨瀚打来,被杨瀚握住双手手腕,将她死死压在床上。
杨瀚俯视着她,怒道:“男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人?你看看我,再看看你,我们一样吗?你个白痴,木下家族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女疯子!”
“你才是疯子!我不是女的,我是男人!”
木下千寻就像刚被钓上岸的一条鲶鱼,生命力异常旺盛地在杨瀚身下奋力挣扎、扭动,挺筛,虽然压在她身上的杨瀚近乎纹丝不动。
在她不断的挺怂下,杨瀚的眸子渐渐泛起极危险的光。
那光深深地透进木下千寻的眼睛,变得越来越危险了。
“你是男人?”
“是!”
“你是男人?”
“……是,你……你要干什么?”
“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样子,才是男人!省得你这个疯女人,一天到晚的作白日梦!”
杨瀚的双手像铁钳似的牢牢抓住木下千寻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摆手投降的姿势靠在脑袋两侧,胯骨为轴,定住了她的身子,双脚将她的腿一寸寸地分开。
木下千寻仿佛天性本能般地预感到将要发生很可怕的事情了!
虽然她不明白会是什么事情。
她努力地想要拼紧双腿,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在一个真正的男人面前,她那点力气,只能做出一点象征意义的反抗。
双腿被打开的刹那,千寻突然后悔了。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发誓,她宁愿蹲在那个小黑屋里,永远不出来!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