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听说过。”唐卿仁摇头,他鲜少与他们来往,毕竟妻子管得严,他又很听话。
“大哥和二哥经常夜宿在外,说句实话,每个月我们与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唐少仁悠悠道。
“所以,几位公子都没有什么情况要与我说是么?既然如此,几位请回吧,若是想起什么,希望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唐立仁看样子好像坚持不住了似得,再问下去,估计他就得厥过去。
唐棣仁立即站起身,向卫渊拱了拱手,然后扬长而去。
唐少仁和唐卿仁较为客气,俩人拱手拘礼后,一人一边的扶起唐立仁,这才离开。
“这一家子,都不怎么样。”靠坐在椅子上,宁筱玥翻着眼皮长叹,有这样的儿子,是甭想振兴家族了。
拿着剑,阎以凉慢步走向卫渊,“怎么看?”
卫渊扫了一眼大厅外,银烛以及两个小厮就站在外面,不宜多说。
“走,去山庄附近看看。”起身,有些话不能当着他人面说,毕竟现在谁都有嫌疑。
“嗯。”自然懂,阎以凉走过去拿起披风披上。
“你们俩要去勘查?那我就不跟去了,银烛姑娘,不知你们山庄里有没有兵器库,带我去瞧瞧吧。”宁筱玥目前最想搞明白的是两具尸体上的伤口到底是由什么兵器造成的。这么多年的验尸经验,她从未见过。
“是。”银烛立即应声,显然是有兵器库的。
分道扬镳,阎以凉与卫渊顺着长廊走,逐渐接近假山。
“这四兄弟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没有武功,自大的自大,懦弱的懦弱,重病的重病。唯一唐少仁还算谨慎,但毕竟没有什么杀人的理由。”唯一猜想的到的理由也就是泰成公主的那一点家底了。
“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我看唐棣仁在撒谎。”卫渊看了她一眼,轻声道。
“是么?”扭头看向他,阎以凉也停下了脚步。
“唐定仁死的时候,他说在和朋友找乐子,这句应该没掺假。但是唐添仁死的时候,他说喝多了在睡觉,明显是思考了一下后才说的。”阎以凉在问话,卫渊一直在观察每一个人。
“他在隐瞒。”人若是没有目的,就不会刻意隐瞒什么。所以,唐棣仁的目的是什么呢?
“唐棣仁有些可疑,但是这山庄里仍旧有许多可疑的人。逐一排查吧,唐棣仁已经在嫌疑之列了。”抬手,卫渊整理了一下她的披风,他身上的味道飘过来,阎以凉微微侧开头。
“怎么了?”她没有打开他,反而在躲,卫渊弯起薄唇,很稀奇。
“卫渊,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欠揍?”看着他,阎以凉拧起眉头。
“不会吧,我又惹你不开心了?阎捕头,你最近脾气很不好。”几分冤枉,星子般的眸子也尽是无辜。
“再动手动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脾气不好。”手成拳,挥过卫渊的眼前,拳头带风,卫渊不禁眯起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