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会被图钉扎伤?”
“。。。。。。。。。”秋蕴宜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边云鹭是在和他说话,登时来劲儿了,大吐苦水道:
“有傻逼在我的舞鞋里放的!”
边云鹭道:“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提到这个,秋云宜就来气,用力捏紧拳头,
“等我找到他,一定把他揍得稀巴烂。”
走在他身边的边玉祯:“。。。。。。。。好暴力。”
秋蕴宜下意识踹了他一脚。
但他却也不慎因此牵动了伤口,痛的吱哇乱叫。
边云鹭不得不提醒道:“别乱动。”
“。。。。。。。。疼。”秋蕴宜把头埋进边云鹭的脖颈处,一边吸鼻子,一边小声道:
“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凶。。。。。。。。”
他又任性骄纵起来:“你欺负病号。”
“再乱吵就把你丢下去。”边云鹭轻描淡写道。
“。。。。。。。。”秋蕴宜气的锤了他一拳。
回到学校之后,秋蕴宜和边玉祯站在推拉门面前,喊里面的保安:
“大爷,帮我们开一下门。”
保安闻言,拿着警棍,不紧不慢地溜达过来,见边云鹭没有穿校服,有些警惕:
“这是?”
“。。。。。。。。。这是我哥。”为了能让边云鹭顺利进去,边玉祯谎称道:“我同学的脚伤了,我让我哥帮忙背他去医院的。”
“对。”秋蕴宜赶紧道:“他是。。。。。。。。。我的家属。”
说完这几个字,他又有些心虚,偷偷用余光瞄了边云鹭一眼。
边云鹭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情,像是在默认。
“。。。。。。。。。。这样啊。”保安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看着秋蕴宜尚且还缠着纱布的脚,并未多盘问,而是打开门,让边云鹭三个人进去了。
秋蕴宜住在五楼,没有电梯,崇明附中又很大,边云鹭把他从校门背上宿舍,又把他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