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厉害到能把床搞塌的地步。”江帆迟压在他身上低笑。
“!迟迟!”
“好了好了,”江帆迟哄他,“明天我去家居城,买一张牢固的。”
陆秋弦钻进他怀里,只听见江帆迟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抬头。
江帆迟:“这张床都好几年了,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陆秋弦点点头,也是。
忽然,江帆迟把他抱到身上:“既然今天是最后一天睡这张床,那我们要好好珍惜才对,所以再来一次。”
陆秋弦:“!”
“等一下!”陆秋弦撑着江帆迟的肩膀,“迟迟,等等——唔嗯!”
……
这张床终于报废了,陆秋弦睡在客厅沙发上,听到江帆迟出门去家具城。
他还是想不通,江帆迟昨天上了一天的班,回来又和他厮混到凌晨,早上居然还有力气去家具城。
难道这就是二十岁男大的含金量?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是江帆迟十八岁的时候也这样啊!
陆秋弦动了动腰,一股酸麻刺入脑神经,他哀哀地叫唤两声,累得再次睡过去。
下午,新的床安装好,江帆迟又以“试试新床的弹性”为由,把陆秋弦抓去卧室翻云覆雨到晚上。
这两天,他们在家里足不出户。
屋子里到处都有他们的痕迹,最后一次,陆秋弦被压在厨房的流台上,抖着身体晕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已是礼拜一的早晨。
江帆迟终于要上班去了。
陆秋弦已经被洗过澡,浑身上下很干爽,但是腰和大腿像是要报废了一样。
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导致江帆迟这样亢奋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没有戴套的缘故。
下次还是戴吧,不然陆秋弦觉得自己要完蛋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