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欺软怕硬,当你一再让步时,对方就对会将你逼到死角。
但是,只要你亮出尖刺,那么他们就开始畏惧你。
蒋青初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保温杯,拧开后直接就放到了南叙白手里。
握紧他的手立马将里面无比滚烫的水泼向面前的几人。
南叙白害怕得想要丢掉手里的杯子,却被蒋青初死死攥住了。
那些人没想到蒋青初会这样做,等他们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滚烫他水泼在了他们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还是疼得他们跳脚。
有些痛不亲身体会,压根就无法理解。
他们只会把这些伤害当成嬉戏玩闹,以此来获取快乐。
蒋青初阴沉着脸,看向面前的几人,眼中尽是汹涌的恨意。
他的南叙白就是在这天,被人活生生用开水将胸口烫破了一层皮。
在往后的岁月里,那层覆在皮肉上的伤疤,就像是掺了毒液。
从皮肉渗进他的心脏,将南叙白慢慢蚕食得只留下一具空壳。
“啊!!!疼!!蒋青初你疯了吗!”
“有病吧!为这种人出头!!”
“操你妈!!看老子今天不削你!”
蒋青初一个上前,像是不要命一般。
拿着不锈钢的保温杯,疯狂地往那些人身上砸。
那些人哪见过这种架势,本来就想玩闹一下,谁都不敢拿命去搏。
“操!!疯子!!有病!!”
一群人被蒋青初这股疯劲给吓到了,也不再和他纠缠,骂骂咧咧地跑远了。
蒋青初身上也被那几个人打伤了几处,但是转头看着向南叙白时,脸上还带着笑。
那笑像冬天的日光,直接打进了南叙白的眸子里。
他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直接套在了南叙白的身上。
那黑色的羽绒服还带着蒋青初的体温,瞬间将他笼在云里面。
南叙白挣扎了几下,朝蒋青初飞快地摇头。
“我不要,这个很贵的吧…”
然而,蒋青初却不答话,又快速脱下身上的另一件羽绒服,一把又将南叙白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