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亭视线落在她的发顶,那里不知何时落了片红梅,他忽地笑了:“今日的梅花甚美。”
“许姑娘该回去了,将军夫人在等你。”
许清月怔怔的点头。
待走的远了她才反应过来,刚刚段亭似是对她笑了!
那个被称为冷面首辅的人居然会笑!
许清月有些惊悚。
“月儿。”许母一脸担忧的看着出神的许清月。
听到母亲的声音,许清月回过神。
“我没事娘。”
许清月扶住许母,凑近她耳边小声道:“回去说。”
许母点点头,两人坐上将军府的马车。
待离开了公主府,许母问道:“今日是怎么回事?”
许母同公主的母亲,太妃娘娘有几分情分,她知晓今日许清月有计划,便去了后院陪太妃娘娘,出来才听闻前院发生的事。
“娘可还记得我送给魏云晚的那匹蜀锦,送给她之前我用香料将布匹熏了几日。”
“香料没有问题。”
许清月将自己的计划说出:“不过加上她佩戴的香囊以及那杯酒,便会变成催情药。”
“所以不管怎么查,他们都查不出来。”
毕竟香囊是魏云晚自己戴的,酒是公主府内的,她不过是送了一匹蜀锦而已。
而萧景生只要长时间和魏云晚待在一起,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只不过,虽然找不到证据,恐怕萧景生还是已经怀疑到了她头上。
许清月本以为,只要把萧景生和魏云晚的事情挑到明面上,他会顺水推舟纳了魏云晚,她也能拿到和离书。
可终究是她高估了萧景生对魏云晚的感情。
他萧景生,最爱的始终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