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疏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和梁言储相互看了一眼,没说话。
桑讳:“我猜猜,是……与叶大小姐有关吧?”
行,两人都没反驳,那就是猜对了。
桑讳非常有眼力见,点点头。
“得,我不在这打扰你们,你们先聊。
不过说好啊,聊完都别走,今晚必定得喝个不醉不休。”
说完便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桑讳走后便是一阵安静。
魏澜疏也不扭捏,率先开口。
“母亲说是贵妃娘娘找的她。”
梁言储:“是。”
齐贵妃有一日突然将清河公主约进宫内,起初清河公主还以为只是无聊了找她说说话。
因为成国公府中立的情况和清河公主与齐武帝和太后的关系,后宫里的那些个妃嫔与成国公府的关系都还算不错。
所以清河公主也没做她想。
结果到了齐贵妃宫中,两人聊了没几句之后,齐贵妃便直接开口道:
“公主,不瞒您说,今日约你前来是想同公主做一笔交易。
不,准确的说不是交易,是我的一个请求。”
清河公主不解。
“娘娘请说。”
齐贵妃打发走了宫内的所有宫女和太监,宫里顿时只剩下了她和清河公主两个人。
齐贵妃面色有些为难,这才开口道:
“我知晓宴如心仪叶家大小姐,实不相瞒,阿储也是。
我曾探过圣上的口风,他打算让宴如和阿储自己去争取。
阿储自小聪明,深得荣德皇后喜欢,自小与太子一起长大。
如今太子和皇后斗得火热,阿储自然也是深陷其中。
公主,夺储纷争有朝一日必定会到明面上,届时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成国公府如今朝堂之上难得的帝党,而且成国公战功赫赫,公主又身份尊贵。
倘若以后东窗事发,我相信成国公府必定一丝一毫都不会受到牵连。”
齐贵妃说了许多,清河公主也听出了个大概。
清河公主:“这里没有外人,娘娘有何请求直说便是。”
齐贵妃点点头:“好,既然公主敞亮,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