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之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但是有些震惊。
叶秉之:“认真的?”
初戟点点头:
“当然。”
叶秉之笑笑:“这我可做不了主,得问问孩子的父亲母亲。
尤其是……孩子那位嫉妒心强、爱吃醋的父亲。”
初戟一脸自信: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随后,初戟起身走向即将骑的马匹。
初戟:“见面礼自会奉上,等你的好消息,承言。
姜南不少好药材,有需要只管开口。
走了,驾!”
初戟离开后,叶秉之在茶棚坐了许久才离开。
——
回到云水涧,魏澜疏将叶絮之轻轻放在床上。
为了怕马车颠簸,从皇宫到成国公府这一段路走得实在漫长。
叶絮之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看向叶深和张裳衣安慰道:
“我已经没事啦,父亲母亲,你们不用担心。”
张裳衣:“傅太医说你现在情绪切不可大动,有身子的人孕期心情易变,情绪敏感,你若不开心,就只管回家来……
不,你派人给母亲个信儿,母亲过来陪你。”
叶深:“是啊婳婳,还有那些个操心的事就都别管了,我朝能人那么多,总有能干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
……
魏澜疏将地点留给他们,自己则是和叶秉之来到院子里。
叶秉之看着终于有些人气的魏澜疏,打趣道:
“现在终于能缓过来了吧?”
鬼知道在收到消息说叶絮之晕倒在宫门口且还怀了身孕动了胎气一事时,魏澜疏那紧张到不行的画面。
甚至都没来得及和齐武帝说一声,自己套了马就往京城赶。
还是齐武帝怕一匹马经不住他跑,连忙让常允联系阁外影卫沿途替他准备好换乘的马匹。
魏澜疏瞥了他一眼:
“你又何尝不是呢?”
叶秉之也没好到哪去,自己受了伤不说,听到消息后战事因为初戟的支援已经接近尾声。
叶秉之匆忙交代了几句后也往京城赶着。
两人谁也不用调侃谁。
叶秉之:“听阿霖说,婳婳在整治苏家……应该说是苏康。
苏家和朝廷那一摊子事让她先别管了,现在陛下回来了,也用不着她。
你……”
魏澜疏:“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