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文不禁一笑,又握住谢琼的小手,俊朗大气的脸,却笑得像那花柳小巷的登徒浪子:“拿手帮我,好了就还给你?”
“你滚蛋,龟孙!”谢琼气得骂娘。
秦尚文无奈,贴于她耳边道:“我被下药了。”
“然后呢?”
“然后我想要你!”
“什么混账话,你这样与我何干?”
“是是是,我就是死了,对陛下也无任何影响,小狐狸精。”
秦尚文没有办法,只能放开她的手,自己动手,他一手撑于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近距离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内心是巨大的满足。
从什么时候起,她逐渐出现在他梦中,从纯真无邪的男孩变成了勾人妖娆的女子。
一闭上眼,那画面便浮现在脑海。她穿着暴露的薄纱,香肩玉背,雪白的长腿坐在他大腿上,让他伺候,他沉迷的无法自拔,每次醒来都是无尽的空虚。
夜下丛林,男人闷哼粗喘,眼神如狼似虎,紧盯着身下人儿,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谢琼羞红了脸颊,转过头,即便不看他在做什么,也能从他低喘声中猜到。
“厚颜无耻,你怎么还能…”
她明明记得书上所述,男人阳物脆弱,受伤难以康复。
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难道她下手轻了?
谢琼不禁后悔,她就应该掐断了它才好。
但其实,秦尚文是在忍痛疏解,鸢娘所下之毒,猛烈顽固,需男女合欢,体液交融才可解除。
现在这样,只是短暂释放,寻求一时爽感。
“琼儿叫我名字可好?”
秦尚文一手握着渤大的阳物,一手牵住谢琼的玉手,与她十指相连,他的动作无限温柔,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他索性握着阳物顶进谢琼手心,低哼:“既然不肯叫,不如…”
“秦尚文!”
谢琼立刻开口,下意识想把手收回,却感觉那物如长枪,重重冲撞在她手心,迅猛如虎般砰砰直撞,像是那攻破城门的撞木,撞击她的手心。
随着那快速的冲击,一股热流射在谢琼纤纤玉手上,粘稠的液体沾染她的手心,五指,周身腥味弥漫,让谢琼不知所措。
“嗷呜…”
远处,狼嚎声再次响起,然而这次数狼响应着一同嚎叫。
冷静下来的秦尚文拉起谢琼的身体,严肃道:“声音更近了。”
谢琼拧着眉,一脸嫌弃的擦拭着脏手,终于从靴子中拿出那短剑,朝向秦尚文。
“这玩意对付不了狼群。”秦尚文瞥见剑光,谑浪笑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