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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被撩开,全身制式黑风衣的花芝走进来,她脚下踩着同样款式的黑色制式军靴,只有看向谢时眠时,冷淡的眸子才温和似水。
谢时眠推开说不要,花芝没有把牛奶放下,晾凉到适合入口的温度又塞到谢时眠手里。
病友艳羡,“你有人照顾真好,不像我,我妻子死在了首都星派来镇压的士兵手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病友絮絮叨叨道,“如果没有谢家提供医疗区和庇护所,公爵大人没有把咱们全杀了,只是开辟一块地方好好养伤给予工作机会,我估计也和妻子一样死了。”
病友边说边唏嘘,“谢家真好啊,只是听说首都星风云变幻,谢家快不行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怎么好人没好报呢。”
病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你——!”
谢时眠惊了一下,“什么?”
“快把牛奶喝了,眠眠不希望我用些别的手段吧。”
花芝在一边冷冷道。
她一向是不喜欢别人在谢时眠面前感谢谢家做好事,
花芝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因为谢家清理了红灯区才活下来,她希望自己是谢时眠身边最特别的一个。
病友睁着大眼睛打量谢时眠,“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谢时眠表情不自在,“谁?我的长相不突出,很多人都和我有几分像。”
病友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看到谢时眠好像是在大街上捡到了彩票。
“谢时眠啊!谢家的继承人,你长得和她好像啊!”
谢时眠:“……”
果然。
花芝在一旁偷笑,“是么,确实有几分相像。”
谢时眠埋怨地看她一眼,“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在刚刚的荒唐中,花芝把她的口腔内壁给咬破了,连吞咽唾沫都疼得很,她只喝了半杯牛奶就不想动了。
花芝失落如不被主人宠爱的大猫,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
如果身后有一条尾巴,耷拉地垂在地上……
病友絮叨道:“不过你一定不是谢时眠。”
谢时眠挑眉,觉得有人当面议论自己有点奇特。
“怎么说?”
病友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人都能听见。
“因为!谢时眠被她的小情儿囚。禁在家里的地下室里面!说不定是石头做的地牢,我记不清了!但是!一定是全身都绑着铁链,连自己吃饭都做不到,在易感期只能求着她以前糟蹋过的小情人解决。”
“真惨啊,我都不敢想一个高傲的Alpha,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折磨有多恐怖。”
谢时眠:“……”
她一个眼刀瞥向花芝!
花芝心虚地守在门口,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
她不作声地慢慢喝下谢时眠刚刚喝过的温牛奶,双唇放在有谢时眠唇印的地方。
谢时眠:“……”
她看到小猫舌尖了!